却听房内椅子倒地声,她急忙回屋,却见自己夫郎因为着急踢到了凳子。摔在了地上。
“妻主,小白果真无事”
“是,大师说,最迟九天她必然回来。”
“我要见他,扶我出去。”
他徐徐拜倒,大师轻轻低首,“你家的这位小姐,福缘很深。今后必将享大富贵,今日到不算劫难,只是积累因缘,种得善因罢了。”
大凡有信仰的人,听到信仰界的权威,必然深信不疑。看到内子安心不少,她也深深向大师作揖感谢。
这个世道真的没有男女有别这句话么。虽然我十二岁,算起来只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但是男同学,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你不觉得你这般背着我急速行走是否太过彪悍了呢。你今后可还要嫁人的啊。
她起先胡思乱想,之后到底是累了,居然睡着了。
再次想来,一睁眼,便看见青纱的帐顶,稍微侧身,便看见那个恩公和他手里的汤药,那药香闻着就已经很苦了。
“醒了便起来喝药吧。”
“我为何要喝药”她掀起被子下床。这屋子装饰极为华美,便是这桌子的材质,比起家里来也毫不逊色。她虽不识字,到底也在这里呆上了几个月,知道天凤虽然安泰,却并不十分的富足。如宁家这般的极富有之人便是极少。
“你气血两亏,之前中过什么毒,身子底子极差。既然做了你的恩公,所幸便做好事彻底的调理好你吧。”
她看着昨日一身短衣打扮的男子,现在梳洗过了,穿着天青色长衫,头发漆黑,眼睛如最纯净的茶汤,泛着淡淡的金色,好像很帅。
但是,她瞥了一眼这药。这少年怎么说也只有十几岁吧。
这么一看,就让我吃药,别是把我当做小白鼠了吧。
但是这少年的眼睛晶亮逼人,眼巴巴地看着她,她一仰头,一饮而尽。
他立马递过来一碗清水。
“可否给我爹爹送一封信,就说我很安全,让他不要挂念。我爹爹身子一向不好,今日又见我这般跌落山坡,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道他老人家撑不撑得过去。”她泫然欲泣,满脸忧色,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少年,少年当下红了脸。“我帮你送好了。”
可是,她看着文房四宝,愣了。
怎么写呢。这个时代的文字和她学的很不相同。虽则她能熟练使用这里的语言,但是文字这东西。她叫住恩公。
“恩公,可否帮我代笔。我心里激动,几不能拿笔。”
不得不说,这厮写的字还是看着挺漂亮的。
“你帮我送到城中东边宁家,家主名宁修容。”
“你放心,我定然送到。”
她低估了恩公的神奇反射弧。恩公觉得她家里虎口狼窝一般,于是观察许久,确定了哪位是宁父之后,才将信递过去。
“父亲母亲,小白被恩公所救,眼下脚扭伤不便行走,待几日好的差不多便自行回来,不要挂念。”
因为不靠谱的将信直接给了宁父,宁母的思维里止不住的想莫不是哪家的人想要留下自家女儿当作筹码,是否要夺什么生意。
却一边只好安慰自己夫郎,让他宽心。
作者有话要说:
c暂离别小白回府
宁墨是宁府的管家,也是她准备将来留给女儿的人。宁墨年二十四,因为心思细密做事谨慎周到,做事不乏圆润,在外面历练了两年,今年年初方调回任管家一职。
“家主,这纸张是岭南一带特有的,因为里面浸染七日花的花汁,故而颜色看似雪白,阳光下却呈现彩色纹路。但是这纸张各处也有,呆呆从这纸张判断也颇困难。”
“你仔细观察,这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