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得的,你在这儿的十五年,该拿的你应该早就拿了,我不会过问你之前从沉家搜括了多少财产,你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弄不好还会吃上官司,你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放屁我苦心经营的棕榈园还有人脉,现下你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全盘接收,说到底,你还不是靠女儿的色相和布洛克王攀上关系,沉年丰啊沉年丰,你亏待了女儿还要从她的身上利用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你的心都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
房三像黄鼠郎给鸡拜年一般不安好心的说著。
“我用什麽方法达成我的目的不甘你的事,只是全古晋的棕榈专卖权已经在我手上,这是事实也改变不了,你就算把我杀了专卖权也不会轮到你身上,不如咱们再像从前一样主僕关系,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简直欺人太甚”
房三再也忍受不了沉年丰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脸,他想起自己在砂劳越辛苦的十五年,眼看成功在即,却在最后被这隻老狐狸反咬一口,愤怒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食指毫不犹疑的扣下了板机,子弹刹时贯穿了沉年丰的胸膛。
“爹”
在最后一刻赶到的沉昱与商晴阳还是来不及阻止房三报复的举动,沉昱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子弹自沉年丰的胸膛迸出,顿时鲜血四溅,沉昱激动的想衝上前去却被商晴阳拉住。
“昱儿,别衝动房三已失去理智”
房三没想到自己真的开枪杀了人,他被倒地不起的沉年丰吓住,压根没发现正从草地另一头而来的商晴阳二人。
下一刻他像是发了疯似的拿著猎枪往棕榈园的方向跑去,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棕榈园的一切的毁灭,他得不到的沉家也休想拿到一分一毫。
“昱儿,你先救你爹,我怕房三会对棕榈园有不利的举动,我先过去看看记住如果我们无法碰上,今晚一定要上船,我们在船上相会”
在叮咛完后,商晴阳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房三那双发了狂的眼神,透露出他早已丧失理智,而现下棕榈园的苦力们正是他报复的下一个目标,他必需要阻止这场悲剧发生。
沉昱还来不及反应,商晴阳便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可她无力的再去思考其它的事情,因为她抱著正逐渐失去体温的沉年丰,鲜血染红了一地,只差那一地的白雪,沉昱又再度的回到了那令她最不忍回首的情境。
“爹爹您不能死,我不管您到底爱不爱我,但我已经失去娘了,我不愿意再失去您呀”
沉昱报著沉年丰虚弱的身子泣不成声的说著,为什麽她的人生要承受二次这样的丧亲之痛。
“昱儿,一切都是爹自找的,是爹对不起你,下次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沉年丰还未说完便又再吐了一口鲜血。
“爹,您别再说了,昱儿全都明白,昱儿一定不会让您死,昱儿会想办法救您的。”
沉昱说毕,然后她便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征服了自己怕血的障碍,撕下了她裙角的一截布料,努力的压住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另一隻手则又将另一截布料将沉年丰的伤口绑了一个止血结,然后她不知哪来的力气,背起了爹就往市中心跑去。
她一定要挣取到时间救回爹的生命,一定。
“伟妮糟了”
香香在往大清驻英大使馆的路上,碰见了一样也是焦急的伟妮,二人不约而同的撞在一起,可是二人都没有时间喊痛,因为两人同样有重要的事要向对方说。
“香香,我正急著找你,大事不好了”伟妮气喘嘘嘘的说。
“你让我先说吧昱姐姐失踪了,她走得很匆忙,什麽东西都没带走,我怀疑她找到了她的商晴阳,二人一起走了本来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