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而他的那些好友,正好都是光绪帝的私人特务,大伙儿平常都保持良好的联繫,一旦皇帝有任务时,便是由他们几人中找寻最适合的人选。
沉昱看得出商晴阳并没有老实的回答这个问题,多年来甚少交际的她,却早就练就一颗细微敏感的心。
“那麽无论如何你要答应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沉昱只好这麽说,因为她一直都明白,商晴阳是个做大事的人,猪仔只是其中的一件事,一定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沉昱并不生气商晴阳没有把全部的自己让她知道,她只希望商晴阳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然后自己能永远的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天色晚了,你该早点回去休息”
“嗯这药你要记得擦”
沉昱有些不捨,不知为何,今晚她心中总是泛起不好的预兆。
商晴阳在沉昱的唇上印上一记炙热的晚安吻后,便拿起了药膏走回了简陋的工舍中。
作者有话要说:
c来自北京的爹与格格
第六章
夜半时分,商晴阳摸黑的从工舍中的地铺爬起,他矫健的身手令他轻易的穿越过地上的其它苦力们,他按照原定计划至屋外的杂草中,熟悉的找出他预先藏好的夜行衣,然后,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便落入了一向只有房三进出的帐房之中。
沉昱在独自回到了大屋中后,脑中一直盘旋著藏在商晴阳眉宇之中的心事,想得她无法睡个好觉,正当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楼下一阵阵的拍门声,惊醒了她的不安。
“这麽晚了,会是谁难道是商”
沉昱没再多想,连忙下床到楼下去开门。
“商这麽晚来,肯定是有什麽不好的事”
沉昱边跑边想,直至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才发现她错得彻底。
“爹”
沉昱愣了有五分钟之久,然后叫出了这个她十五年没叫过的称呼。
“没想到北京的家是一团乱,这儿倒是一个不错的栖身之所。”
沉年丰一如十五年前一样,没有正眼的看著沉昱一眼,便笔直的走进了大厅,好像他才是在这儿当家十五年的主人。
沉昱兀自在原地呆愣了许久,她想不透为何爹会在这个时候来到砂劳越,而且是他独自一人,二娘呢还有弟弟呢
爹看起来不若十五年前的高大威猛,岁月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他的背有些驼了,脸上佈满了皱纹,鬓角也花白了,他的样儿看起来疲惫至极。
“爹”
沉昱好不容易移动了快站到生根的脚,来到了沉年丰的面前,嗫嚅的唤了一句。
“嗯”沉年丰只是敷衍的回了一句。
这些年来,他不知走了什麽楣撸洜i的商家一间间的倒了,加上北京的政局一天比一天乱,做生意越来越难,那个他宠爱已极的二娘,竟然背著他偷汉子,拐走了他的老本。北京的那座大宅院早已卖了,成群的僕人也解散了,眼看他已这把年纪,无法再在北京东山再起,所以只好拿著最后一点钱,准备到砂劳越挽回颓势。
虽然如此,他仍然拉不下脸对沉昱露出一丝丝的关爱之情,疏远了那麽久的父女之情,是很难融洽起来。
而且经过了二娘的背叛,沉年丰不愿意再去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内,他远渡重洋,只是为了要换一个战场,拿回自己奋斗了一生该有的回报。
“爹您看起来很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还是先冲个澡”
“坐了二个多月的船才到,当然累,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沉年丰没再说什麽,随著沉昱的带领,进入了房间休息去了。
沉昱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