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善良才会哎”
“圣上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唉声叹气的好。皇上有心道歉,臣妾在此便受领了。”说完裴后举起酒杯,“臣妾敬圣上这杯,此酒饮下,咱们夫妻就都不再顾虑过去之事,只携手往前。”
睿宗皇帝笑了笑,举起酒杯:“好,咱们干了这杯酒”
待两人将酒饮下,睿宗皇帝又给裴后倒上一杯,道:“皇后愿与朕携手往前,那此事皇后一定要答应。”
见裴后又是一脸迷茫,睿宗皇帝接着说道:“朕希望皇后你,能复任监国,替朕暂理国事。”
李承勋在洛阳未待多久,西南苗疆便来人。这些人是云阳先前请来,给李承勋医治身上的蛊毒。只是接连几个苗疆人给李承勋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均异口同声的咬定李承勋身上的蛊毒已解。
李承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裴后的密信从长安传来,谈到一直侍候李承勋的刘医正已经招认,这些年听从韩国夫人的吩咐不断的给李承勋的汤药中下毒,但究竟是什么毒,刘医正行医多年也不识得,而韩国夫人至今也不肯供出那是什么毒药。裴后便让李承勋去徐州一趟,再去拜会弘济上人,看他是否有什么办法去解李承勋身上的毒。
李承勋看完信便让小高收拾东西准备去徐州。
这时,裴后复任监国的消息传来,东宫的僚属又有几人来到了洛阳,小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桌案边查看各地军情的李承勋说道:“皇后监国,怎么殿下您一点都不高兴啊”
李承勋抬手拖住下巴,转头看向窗外,淡淡说道:“我很高兴。”
没有表现的高兴,只是因为早已经猜到了结局。
安思远与田承嗣被送往洛阳后,李承勋带着裴后的密信去了牢中,而后将信扔给两人去看。
“殿下”
李承勋看着牢中满脸伤痕的两人说道:“将这纸上的东西背熟,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安思远与田承嗣都是聪明人,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李承勋的用意。
郑家虽然倒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初郑家得势时一批趋炎附势之徒,齐王没有铲除的干净。其中最主要的便是睿宗皇帝身边的亲信,大宦官刘子隆。
刘子隆本就是靠着钻营机变到了今天这个位子。德妃,刘毅得势时依附他们,等他们倒了又去依附郑家。只是他向来聪明,虽依附却不明显,为自己时时留条后路。
当初裴后被废,他为了讨好德妃,对裴后多加刁难,几次帮着德妃险些害死裴后。裴后监国后,他担心裴后记恨往日的事,于是暗地里联络一批朝臣,在皇帝面前时不时的提起裴后与武后的相像之处,离间皇帝与裴后。
大唐自经历武后称帝,韦后,护国晋阳公主专权之后,对女子干政一直深有忌惮。
又所谓三人成虎,饶是皇帝多相信裴后,听多了那些话都不免怀疑。
裴后早已得了消息,便以退为进,主动请辞监国之位,这样谋事反而更方便。
暗中一计借刀杀人,将宫中朝中郑氏最后的余孽以及反对自己的人全部借睿宗皇帝的手除掉。
郑家有没有与杜预共同谋反郑贵妃与杜预有没有私情彭王究竟是谁的孩子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历史从来是胜者来写,是非真假向来是由胜者来定。
成王败寇,郑氏已经覆灭,杜预注定无法回长安见到睿宗皇帝,将这场祸事全部推给郑氏,也是合了朝野上下的心意。
有道是上昏而下乱,国家有内乱祸事,必然与君主逃脱不了干系。但皇帝是一国之君,无论如何在官面上也不可能这样记载。而臣子,是皇帝最合适的替罪羔羊。
皇帝宠信郑氏,是受奸臣蒙蔽;河南河北道军力不堪一击,不是吏治无能黑暗,而是郑氏与杜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