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遍遍演绎,带不走的伤痛,抹不去的哀戚,那是他的珊萨妮
似是对他的失态毫无所觉,景娆淡笑如故。
沁凉的风吹来,掀起她洁白的裙角,拂乱了那一头青丝。
“我想听你讲。”她说。
他猛然回神,却又是一愣,“讲什么”
“讲她。”
她是谁,他们都知道。
他笑:“好。从什么地方讲起好呢就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讲吧”
“那时,她才刚出生,被妈妈抱在怀里,小小的一个,连眼睛都没睁开”
晚上,狂风大作,下起了磅礴大雨。
景娆腹中一痛,猛然惊醒。
窗外一道闪电飞逝,紧接着平地一声闷雷乍响。
莫名的恐慌揪紧了她的心脏,一种不好的预感孳生,腹中的宝宝似是察觉到来自母体的不安,激烈地挥动手脚。
景娆深呼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胎动的频率也随之减缓。
她松了口气。
砰
门被人粗鲁地踢开。
景娆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不禁屏住呼吸。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记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照亮了不远处的人影。
满身的酒气,满身的风雨,景娆被吓得搂紧了被子。
邢佐一脸阴霾地向她冲来,一双眼瞳满是暴虐,这是景娆醒来后第二次看见他发狂的模样。
将她一把扯进怀里,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说话跟我说话啊”
景娆吃疼地皱紧了眉心。
他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雅,说你爱我说啊说你爱我说”
她摇头,下一秒,她的唇被他粗鲁地堵住。
粗暴至极的吻,唇舌交缠间,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用力推拒他,专找人体薄弱的穴位下手,可是每次都被他灵活地躲开。
他撑在她上方,邪邪笑开,“你忘了,冥尘的一切是我教的,而你是他教的”
“邢佐你疯了”白色的宽大睡裙被他三两下撕掉,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刺激得男人双眼发红。
男人恍若未闻,钳住她的双手愈发用力。
孩子,孩子
她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滑落,别开头,轻轻说道:“我不会原谅你”
炽热游走的大掌一顿,男人看着她,像被触及到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伤口,满眼惊痛。
曾经,她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她说,“你知道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不她不能恨他不能
他那么爱她,爱到胜过生命她怎么可以恨他
男人挫败地低下了向来惟我独尊的高傲头颅,颤抖着手将她揽入怀中,无声抱紧。
“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薄唇紧贴在她眼角,他低声喃喃,向来冷硬的目光此刻竟像个孩子般茫然无助。
景娆紧闭了眼,泪水无声滑落。
她好想姜育恒,很想,很想
不,他不会失去她,她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那个男人死了,再也没有人能抢走你没有雅,我爱你”
景娆如坠冰窖
京都日报5月14日报道:我方于中缅边境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秘密军事演习。昨日演习中,a038特种战斗机突发意外,坠落深涧,一名战斗机驾驶员连同机中一名高级指挥官至今下落不明
此时,中缅边境。
“妈的一群怂炮躲在这里干什么老子要回清莱府老大还没找到”
鹰于今日凌晨飞抵中缅边境,与狸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