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长剑架在我的肩膀上,语气要比寒铁还有冷上几分,“篮晴儿,你以为你骗了我离开就可以了么我要你们蓝家陪葬。”
看着冷酷无情的南宫瑶,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这样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反复梦到。
我长出一口气,转过身子去看躺在我身旁的小青,轻轻地用手搭了搭小青的额头,真好,小青的高烧总算是退了下来。
“你醒了”黑暗的房屋立面突然有一个男声开口。声音冰冷,正是下午那个救了我和小青的人。
我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不清东西,那个冰冷的男声有些解恨一般的说道:“篮晴儿,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现在看不清东西了。”只是声音里面带着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我身子一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个冰冷的男声继续说道:“怎么,医生可没说你的耳朵有问题,说你不过时暂时性的失聪,很快就好了;难道你也听不见了”
我缓缓的开口说道:“恩公,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那个冰冷的男声愣了一下,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疑惑:“你不害怕”
我睁着模糊的眼睛,看向那个男子,似乎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淡淡的笑道:“怕对啊,我应该怕的,但是心都不在了,看见或者看不见又能怎么样呢”
“心”那个男子似乎一愣,然后声音中似乎有些颤抖,“你的心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就算阿遥要杀我,我那颗心却还是从他身上收不回来,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自己太贱了。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赶出我的脑海,淡淡的开口说道:“恩公,这样的恩德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那个男子的声音又变的冰冷,“那你怨恨么怨恨那个让你看不见的人。”
我身子一顿,怨恨么我怎么可能去恨阿遥呢。想到阿遥,我不禁有些心情好了些,缓缓的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说道:“我不怨恨他,或者说我还有些许的感激,让我最后一次看到的曾经是他。”
那个声音有些颤抖,居然停住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我也不曾说话,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阿遥,梦中的阿遥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握剑的手似乎也没有丝毫颤抖。
过了良久,那个男声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医生说了,你的病情很不一定,估计看不见的可能会很大。”
我身子一震,轻轻的开口问道:“那小青呢”
“她不过是因为积劳成疾发烧而已,修养上几天就好了。”那个声音依旧冰冷,只是似乎怕我担心一样将整句话说的又急又快。
我淡淡一笑,挣扎着坐起身子来对着那个身影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多谢恩公,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我淡淡一笑,挣扎着坐起身子来对着那个身影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多谢恩公,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那个冰冷的声音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你又何必知道我的名字”
我坚持到:“当然是为了改日报答这份恩德。”
那个冰冷的声音嗤笑道:“你现在住在这样的破屋子里,身边一分钱也没有,要怎么报答我用你的身体么”
我沉默了半晌,缓缓的开口说道:“恩公,我心已有主;但最惨不过乞讨,不死终会翻身。”
那个冰冷的声音轻轻的重复了一遍,不禁有些好笑的开口说道:“那等你翻身之后在报答我吧,不过我倒是好奇,你的心到底给了谁了。”
我沉默了一会,轻轻地开口说道:“我的心给了一个不该给的人。”
“不能说么”那个冰冷得声音缓缓传来。
我不说话,用沉默来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