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要请我吃鱼,就去池塘找,结果居然落水了,扑腾了好半天才上岸,这事情没少让我笑话他。”
郁之雷翻着木易白的糗事,看着苏紫蝶那奸诈的笑容,他心中居然隐隐有种心安的感觉,毕竟他真的觉得自己欠了木易白太多,有苏紫蝶陪着他,他也会过得好一点吧,只是不知道,郁之雪会怎么处理他们。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也不怕郁之雪怀疑你是我们这边的。”
苏紫蝶看看天色,听完木易白的糗事,她心满意足地起身,准备找个机会用这些话好好嘲笑一下木易白那个木头外加冰山,省得他穿着黑衣看起来禁欲,穿着白衣看起来不可侵犯,让她在一边咬着手指却不能对他下手。
郁之雷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是点点头,让人送她回去,待她离开,他却如同虚脱一般软在了床榻。
他都不敢告诉她,今晚的相见,就是郁之雪的授意。
郁之雪说暂时,讨好她。
郁之雷咬着牙,将手臂盖在眼上,那紧握的拳头青筋爆出。
他越来越不明白郁之雪在想什么,难道他无心杀了郁之修还有魔千葬可是如果是那样,他又何必把他们关到大牢中,还是说他只是未雨绸缪
国不可一日无君,第二日,郁之雪便召集了文武百官,举行了登基大典,他弄得匆忙,却不失庄重和盛大,骁国的皇变动,跟着那自从听闻皇帝死去就奄奄一息的皇后变成了皇太后,郁虹溪也成了长公主,郁虹霞早在当初木易白消失的时候就进入了寺庙,剩下的郁之雷,被封为忠勇王。
郁之雪说,他们要秘密处死。
郁之雪做了皇帝之后,变得比以前繁忙,登基后的隔天,他就一直呆在书房处理文件,直至深夜,才回自己的寝宫。
宫里静悄悄的,他灭了灯,上床正要安歇,细微的声音从窗户传来,而后不过一呼吸的时间,一只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
“骁国的皇”
郁之雪微微眯眼,他神色不变,沉声应:“来者何人”
现在是三更天,郁之雷还没有安歇,他忙着处理天子更换之后的事情,连刚赐给他的王府都来不及回,回到自己在宫中的寝宫刚要安歇时,便有宫女的声音传进宫中。
“王爷,陛下有请。”
宫外的报告声让他一愣,这么晚了,郁之雪还能有什么事,难道是关于他们
他穿上衣服去找郁之雪,他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郁之雪不像是会轻易放过魔千葬和苏紫蝶的样子,更别说他早就不喜欢的郁之修,还有凌幽。
当初郁腾飞抱着一个小男孩告诉他们,这就是你们的弟弟,结果却如同恶魔一般,有着那么可怕的双眼。
三皇子不可不见人,于是郁腾飞找了个替身,编出一个三皇子生来带病的流言,将凌幽软禁在宫中最不起眼的角落。
他叩响了郁之雪的房门,郁之雪正坐在榻上,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空气中有些异样的气息,郁之雷嗅了嗅,这味道,好陌生。
郁之雪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淡淡地道:“那突厥的鬼面罗刹来过,他给了朕这个。”
郁之雷接过那方盒,里面是三粒药丸,郁之雪沉着地敲着桌子,然后眼神犀利地看向了郁之雷。
“若是朕让你害苏紫蝶,你会吗”
他探究的眼神直直地穿过郁之雷的眼,几乎要看透他的心,郁之雷捏紧了手中的盒子,他闭上眼,道:“只要是对骁国有利。”
“很好。”
郁之雪点了点头,他看向他手中的方盒,沉着脸道:“这是一种突厥独有的药,一粒可以控制吃下药丸的人两月之久,它入酒即化,朕要你明日,将此毒下在酒中,另外滴上你的一滴鲜血,这样你就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