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他花了好多口水才让她明白他是圈套下的牺牲品,但他不是个任个摆步的人。他把母亲与唐诗忆父亲二人的谋略大概说了一遍,当然是推测。最后也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悔婚带来了巨大的风波,它袭卷了冷家的每一个人,也重重地打击了唐家人的脸面。他们的婚事,唐家已经大肆宣扬了,如今只差正式对外公布。
唐家单方撕毁合同,在旅游建设项目上撤资,急得冷梓君一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同行嘛,都是冤家,不火上浇油已经不错,哪有什么雪中送炭。
“冷梓君,你看,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黎梦晨很难过地说。
“我要的是心灵上的伴侣不是生意上的伙伴。”
冷梓君一边说一边削苹果。他的技术很好,老长的皮就像一朵艳丽的花,摊在他修长的手掌上。他把苹果剃给她,“吃吧”。
以后的一天天,他都四处跑,忙得昏天黑地,有时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沈雪梅再次介入,找到黎梦晨直接了当地说,“你看,这就是你带给我儿子的幸福。”
“母亲,我的幸福不需要出卖我的灵魂。”
冷梓君刚到黎梦晨这个狭小的窝就听到母亲质问的话。他疲惫地靠在门口,却是有那么一丝调儿郎当的样子。
这样的话题是谈不下去了,沈雪梅只得横斜着眼球盯黎梦晨说,“一无是处”,然后离开。
“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想你了。”
多少情意尽在这几个字中。
又是阳光明媚的冬日,上班都觉得特别轻快。
“你听说了么,易副总和王总拜了,好像黎梦晨起了大作用耶”
看到她的身影,所有人都闭嘴了。
梦晨懒得计较这些子虚乌有的流言绯语,与陈佩英上街购置新年衣物,爷爷的保暖,棉裤c棉鞋之类的,还有弟弟的外套,年轻人喜欢潮一点的,她就给弟弟买了一件海澜之家的男装棉衣。总之家里那两个爷门都买齐了,只她自己空空如也。
陈佩英说她为什么自己不捎上一点,她张开双臂在若大的商场上打了个圈,说自己身上的衣服多好看呀,无需再买,买了也没地方放。
陈佩英是典型的贤妻良母,还未嫁入婆家,就上至公公婆婆,下至小姑侄子全买齐了,于是浩浩荡荡地准备打车回家。路上,陈佩英接到准老公的电话说是在哪哪哪吃饭,那么高档的地方啊。于是拽着梦晨一同前往。
“我可不想当灯泡。”
“说什么呢上次多亏你我才得以没有后顾之忧地见了我的公公婆婆,说起来你也是我的恩人了,我要好好地谢谢你,让我的人生没有遗憾。”
陈佩英极夸张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撒着娇。
坐在预定的位子上,服务员很周到地为她们倒水,只是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还不见请客的人来。就在陈佩英不耐烦时电话极时响起,说是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让她自己吃。
呜呼,怎能不生气
生气又如何拍拍屁股走人吗只怕会丢死人,当这是免费的茶水间了。
点了几个菜,她有点像霜打的茄子,精神有点萎靡,又怕好朋友笑话,只得自嘲自笑,大大咧咧地吃了起了。
陈佩英上洗手间,梦晨一个人随意地吃着。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站在她面前,笑得比哭还难看。
“易副总,”梦晨站起身来疑惑地看着她,显然她哭过,脸上的妆容有些花了,一身酒味浓烈。
突然她毫无征兆地扑向梦晨,拉扯着她的长发,嘶声力竭地叫骂,“你这个狐狸精臭不要脸的下三烂女人,才来几天就抢走了我男人,我容易么,我爱他多少年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