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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激情留下的绯红杂糅在一起,扭成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柿饼。

    脸红得可以滴血了,只是月夜朦胧,她的眼里还含有泪花,这个,他是看不见的。

    他再次轻搂着她静静地坐在草垛上,她把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抬头看星星,金波浩渺,碧海情天

    那晚,他如今夜一般,调整好姿势,让她安然地躺在自己身侧,枕着他的臂弯,静静地入睡。

    从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与女人有爱无欢地相拥而眠,原来看着她安祥幸福地熟睡也是一种满足。

    爱猛然间他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自嘲;可不是爱,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事隔多年他总能清晰地回想每一次聚首的细节可如果是爱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就有种厌恶的感觉

    c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昨夜烟消云散,今晨雨过天晴,天色微亮,碧绿如染。梦晨扶着冷梓君艰难地往山下走去,只是山路崎岖,沟壑纵横,冷梓君把整个身体都倚在她身上,才能勉强一步一趋。

    梦晨仔细体察了他的脚,比昨夜更肿胀些,所幸体温有所回落,掐了掐问他是否有知觉,答:有点麻。

    麻是正常,蛇毒的作用之一。昨晚她回山洞就已经放开困扎的鞋带,否则会引起局部肢体缺血坏死。

    艰难地移着脚步,他把手臂搁在她的肩膀上,重心向她身上靠,她则搂着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她能触摸到那精壮的肌肉,想像着他结实的胸膛,一滴滴汗水敲击着她的心房,杂和着无限的喘息,她在他的身下绽放荼靡。

    “啊呀”梦晨脚下被枯藤绊住,神思没有极时回归而摔倒在地,两颗红心一个形体的他们就这样在黄叶满山的悠悠天地中相拥,高大笨重的冷梓君压在她的身上,凝望着她的脸,秀气有余,妖娆不足,且面色苍白,体温冰凉,一点都没温香软玉的感觉。也许太瘦了

    试问,哪个披头散发,不经洗漱的女人原生态地出现能引起男人的共鸣,况且冷水浇身,冷汗洗澡,还温香软玉不是bt就是香臭功能已失。

    “起来,”梦晨的脸瞬间由苍白变的通红,“你真重。”

    这该死的青天白日也会做梦,不过是接触了一个曾经爱过的男人就浮想联翩。

    她一度认为,昨日譬如已死,已把记忆封存,在时间的冲涮下会慢慢淡去,直至生老病死;即使陌路相逢,也是一笑而过。一笑而过不是从不相识就是心怀放开,像他们这样忠于自己世界观的人,在感情的世界里有如大海翩舟,会一笑而过

    对于这个可怕的邪念,梦晨无法原谅自己。不了却旧情,又如何能开展新的恋情虽然她志不在此,但终究是要成为别人的妻子的,哪怕柔体从一而终,精神的更不能原谅,那是对爱情的亵渎。

    可她不知封存的记忆时不时地跳出来打扰她的灵魂,是她潜意识的念想,有句古诗病树前头万木春,不是病树不想发芽,而是要碰上春天才能发芽。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重的。”

    黎梦晨冷眼白了他一下。他则吊起嘴角无赖地笑了。

    冷梓君沉重又笨拙的身体可不是说起来就起来的,独脚难支,行动自然更加迟缓。

    起来了,他朝她伸出手。

    “看,日出。”梦晨没理会他悬在空中的手,躺在黄叶上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面露悦色,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太阳。

    抬头,冷梓君看到一轮鲜红的火球挂在树巅,阳光露过浓浓的叶子,照在她的脸上,满心欢喜的跳跃。她的眼眯成一条线,似以无穷崇拜的心情去迎接每个朝阳的升起,似部族对图腾的敬畏,似生命对光明的渴望他觉得此刻她特别美丽,游离于女人本性的美,到底是何种美,他也说不清。奇怪,以前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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