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镇吉运堂,但每个月要分我五成利润所得。”姜景阳淡淡开口。
王贵一愣,不过只是略一犹豫就点头道:“好,就如姜大师所说。”
姜景阳又道:“我给你两个星期时间,把宏通所有法器店全部整合,由你来掌舵,如有哪家店不服可告知我出面解决,今后所得利润依旧五五分成。”
王贵吓了一跳,忙道:“这姜大师,这样太难了吧。”
“这有什么难的,你是总店,其他法器店作为分店全部加入,账目由总店统一管理,下派人员监督。”姜景阳续道。
“可人家怎么会心甘情愿加入我们?”王贵心中腹诽,却没有出声。
在他想来,要想真正做到如姜景阳所说,除非由万家出面,将这些法器店直接盘过来,而不是强制说服人家加入。
同一时刻,佛光堂店内。
一名身穿雪白宽大衣衫c身骨硬朗的老头气势昂扬的走进店里,此人目光睥睨,手拿一串古朴泛黄的佛珠,进了店后直接喊道:“薛仁山。”
薛仁山正在后堂吃饭,闻言丢下碗筷屁颠颠的跑到了前店。
见到老者后,薛仁山眼睛大亮,慌忙躬身行礼:“薛仁山,见过伍大师。”
此人正是他口中一直念念不忘c曾为他暗中给其他店设了闭门局c让自己生意兴隆的伍大师。
虽说这伍大师所要的报酬之高,让薛仁山感到很坑爹,但人家始终是得道高人,真正有法力的大师,薛仁山觉得虽然心痛但依然值得。
将伍大师迎过来坐下,薛仁山又为其泡了一壶上品碧螺春,这才眼巴巴的坐在伍大师对面小声陪聊起来。
伍大师看上去眉目慈善,眉间隐隐透着一股傲气,但薛仁山却知道,别看眼前此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对人下起手来说是心狠手辣也不为过,不然,当初伍大师也不会向整个宏通花鸟市场的所有法器店下手设置闭门局了。
其实薛仁山的要求只是针对吉运堂一家,哪知伍大师却出手针对了所有法器店,自己的佛光堂从此收入大涨,他伍大师自然也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据说,伍大师不光是佛光堂的镇店大师,还是其他好几家小法器店的镇店大师,赚钱的源头极多。
细细的品了几口茶,伍大师放下茶杯,终于开口问道:“你说我设的闭门局被破之事,是从哪里发现的?”
一见伍大师说到了正题,薛仁山赶紧解释道:“就是对面的吉运堂,从我打电话给您那天晚上就不对劲了,这几天生意一直都很火爆,咱们的收入有一半都进入了他们的口袋。”
伍大师侧目道:“我的闭门局,旁人根本瞧不出任何端倪,即便觉得有古怪,也只是心烦意乱,根本不会动那几件法力对冲的法器。看来,是有高人指点他们。”
“哦。”薛仁山一脸诧异。
又喝了一口茶,伍大师站起身来,面色一沉:“即便有高人指点,老子也要让他知道,有些局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话落,当先出了佛光堂,往吉运堂走去。
薛仁山面色一喜,暗道王贵那家伙今天要倒霉了,不是哪家店都有镇店大师的,立刻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此时,吉运堂里人来人往,客流如潮。
不过只有赵珊珊一人在跑前跑后,因为有姜景阳在这里,王贵不敢舍下他去做生意,害怕引起姜大师不满,所以即便看着客人来来去去,也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姜景阳身边,陪他说着话。
突然门前一阵骚动,就看见薛仁山那熟悉的身影当先走进了吉运堂。
“嗯,薛仁山,这家伙来干什么?”王贵嚯的一下站起来,目光警惕的往门口看去。
只见薛仁山的身后,一个面目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