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他挥手道别。
李竣耀也扬了扬手,心情极佳的回到车上。
有机会的话再报答他的恩情吗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远离的巷口,眼神晶亮。
会有机会的。
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家居服的余玄英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头上枕着冰袋,身上盖着薄毯,小腿搁在弟弟大腿上,让他帮自己处理扭伤。
“那是谁”余长嬴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动作熟练的推着药酒。
“餐厅的客人。”余玄英很明白他问的是谁,但是不确定自己这诚实的答案是不是他想听见的。
“没听你提过。”余长赢果然不满意。
“今天才见到,美国来的。”闭着眼休息的余玄英就算想顺着弟弟的意思,将李竣耀的生辰八字c生平事迹一股脑的报上,也无奈自己知道的讯息就只有这一些,毕竟虽然李竣耀帮了她大忙,但依然是个陌生人啊。
“他的身分我也不太清楚,是熟客带来的人。”怕弟弟不高兴,她很快的全招了。
“不清楚的人,你就这样上了他的车,让他送你”她的坦白并没有得到余长赢的赞美,反而引发他的怒气。“还有,你一整个下午都跟他在一块儿”
“也不算是”这要怎么说才好呢,她是绝对不想主动招出自己不幸昏倒的意外的。
“到底是怎样”她越不肯说,余长赢就越觉得其中大有文章。暖暖向来对人诚实,尤其是在面对家人时,几乎是到了有问必答的地步,现在这样语焉不详想要掩饰什么的模样,分明有鬼。
想到方才那个男人,余长赢忍不住沈下脸。
“哎,好痛”余玄英感到疼痛,反射动作的缩脚,余长赢却仍是牢牢提着。“长赢,你生气也不要拿我的脚出气嘛。”
将额上因为方才痛缩动作而移了位的冰袋调回原位,她没力的又躺了回去,表情哀凄。
“那妳要不要坦白”
余玄英欲哭无泪,难不成他真的是在行刑逼供她好惨啊
无奈“痛脚”被掌握在他手里,她完全无法反抗。
“长赢,真的没什么事,你别想太多了。”她暗叹一口气,试着动了动脚,果然完全不能抽回来。
“好心的大爷,你就放过我吧,真的没什么事。”她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嘛,干嘛这样虐待她。
余长赢沉默的盯着她,最后在她心虚的表情中点了点头。
“你真的坚持不交代的话,我也拿你没办法。”总不可能真的加重她的扭伤吧他哪舍得。
“真的”她小脸一亮。
“嗯,我拿你没办法,所以我会把事情交给老大。”余长赢笑得像只狐狸般奸诈,他口中的老大,便是余家长子余韶节。
“长赢,你不会是说真的吧”她情愿面对暴躁的小弟,也不愿意惊动人还在国外的大弟啊
“你觉得呢”余长赢不答反问,神态无比的悠闲自在,握着她小脚的手掌也松了几分。
“长赢”余玄英好想哭。
“说不说”将药酒再一次的推句,他熟练的包扎着,口气轻缓。
“我还有选择吗”明明就知道她最怕韶节了,还把韶节搬出来吓唬她,她还能不乖乖就范吗“可是你要答应我,我把事情跟你说了之后,你不能跟韶节说喔,爸妈也不行。”
“这么神秘”瞥她一眼,余长赢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我不说。”
“一定喔。”余玄英不放心的坐起身来捉住他的手臂,要求他的保证,随即又被他按回去躺好。
“快说。”
“我晕倒了。”她很没胆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现在的表情。
“晕倒”在这惊人消息下,余长赢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