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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含着千言万语,可嘴上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戴着手套,她治伤的手法却轻盈而熟练,为展昭换药裹好伤口,想了想,说道:“沙暴要来了,不会超出这一两日间。”她似乎还是不习惯与展昭说话,每次都是不等话出口,脸颊就先红了,目光流转,娇羞无限,与平时在外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个骄傲威仪的大祭司判若两人。

    展昭抬头看着她,问道:“你确定”

    “确定。”阿月回避了他的目光,依然双颊晕红,口气却很坚定。

    “琼塔镇里如何准备预防如有需要,请大祭司尽管吩咐下来,我们一定尽力相帮。”

    “我的族人都已安排妥当,你你还是安心养伤吧。”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细白整齐的牙齿咬着嘴唇,轻声说道:“你不用叫我大祭司,叫我”她似乎很艰难地喘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继续道:“你你叫我阿月好了。”

    “阿月姑娘。”展昭心无它想,随口叫了一声。

    阿月闻听,脸颊更鲜红似火,又是羞涩又是欢喜。

    “你们族人年年都来琼塔镇帮助抵抗沙暴吗”展昭问道。

    阿月见他换了话题,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勉强镇定心神,说道:“不错,我们已在这沙漠中生活了三代人,帮助当地镇民抵御沙暴,还帮助修建水利和治病救人。”

    展昭似乎只是在闲话,又问了许多月光族的来历往事。

    可惜阿月对前人之事所知也不多,只说自小父母双亡,与哥哥一起,带着月光族继续在这荒漠之地生活,也继续帮助沙漠上的人们在残酷的环境下生存。据她说,月光族的先辈本为江南大族,只因参与叛乱,才被朝廷流放到这大漠之中,一待近百年,再未返回过故乡。

    夜色已深,阿月静静地坐在桌边,低垂着头,却还没有离开之意。

    展昭看看她,想这月光族,虽然颇有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之嫌,可几十年来,不辞辛苦,帮助当地人抵御沙暴,却也可敬可佩。

    他突然想起件事,急直起身问道:“你说琼塔镇中已作好准备,可以抵抗沙暴的到来,那镇外如何”

    阿月从未见过他如此着急,奇怪地看他一眼,说道:“镇外当然不用准备,我们已安顿所有镇民近日都留在镇中,绝不可外出。”

    展昭问道:“这沙暴的破坏之力到底有多强大”

    阿月说道:“所过之处,无一人一畜一草可以幸免。”

    展昭立刻站起身,说道:“糟了,关北王与他的铁骑军现正驻守镇外,与我有十日之约。”

    阿月也着急起来,说道:“沙暴一来,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住,我这就叫人去通知关北王入镇。”

    展昭摇摇头,说道:“如非亲身遭遇这沙暴的威力,以关北王的脾性,绝不会轻易相信人言,还是我亲自前去劝说才可。”他说着,拿起桌上的巨阙,冲出房门。

    他还未走出客栈,就见白玉堂与丁月华从外面说说笑笑地进来。

    白玉堂见展昭神色匆匆,一把拉住问明去处,说道:“那个关北王如此自大无礼,你还去帮他,不如就叫他见识见识沙暴的厉害也好。”

    展昭叹气,说道:“关北王驻守边关,他的安危关系边关的安危,怎可不救”

    白玉堂说道:“好,你如果非去不可,我跟你去。”

    丁月华说道:“我也去。”

    展昭看看他们,说道:“不可,你们留在这里,可以帮助镇民抵御沙暴。”他太了解白玉堂的性情,不等对方反驳,转口又说道:“再说,你们留在客栈中,也可替我看顾这里的一干人,以防有什么变故。”

    他说得异常坚决,白玉堂本不愿意,转念再一想,虽然不能相随,却能得展昭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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