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外刚叫开门的李业诩,还未把脚跨出,就见一个人影快冲出来,吓了一跳。定眼看时竟是自己要找的李澈,慌不迭的往前跑去,边跑边喊道:“李澈等等我,事情好商量。”
李澈哪敢回头,自己老爹的十八招藤法还未使出怎能轻易罢手,还是先跑为快。
就这样前追后赶的跑出了几百米,李澈看老爹没有追来,放缓了脚步,后面的李业诩快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李澈的衣袖,不满的说道:“李澈,你你不讲义气,跑的那么快干什么。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入的军中。”
李澈没好气的看着李业诩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都给你说了找你爷爷去,这还不是他一句话。撒手,赶紧的。”
李澈拽了拽衣袖,没有挣脱,只好任由他拉着,只好拖着他前行。
“要是能行,我还找你,你就偷偷的归到你那就是了,保证无人知道,”李业诩说出了他认为可行的办法。
“你认为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镜?你懵谁呢,你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万一你爷爷知道了,嘿嘿,依你爷爷的性子”李澈摇了摇头,都知道李靖可不是那种徇私的人,该罚就要罚,就是自己的亲孙子也不可例外。
“哎,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李业诩很是颓废,低着头闷闷不乐。
“知道就好,你以为去耍着玩呢,那是很危险滴,同志好好在后方修养为好,”李澈“语重心长”的说道。
既然家现在回不去,李澈寻思着去散散心也不错,李澈庄子上有一条小河,虽然比不得泾河,倒也另有一番风光。
李业诩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跟着,李澈不去管他,直接无视,只要不打扰自己的兴致就好。
一路走过满地都是绿油油的麦苗,虽然刚经了一冬,但麦苗依然坚挺异常,这就是生命的可贵之处,不管经历了多少风雨严寒,只要勇往直前,总会结出丰硕的果实。
想到此处李澈感慨万千,一眼望去,几位老农正在田间地头观望庄稼,不时的点头含笑,去年下了一场大雪,今年庄稼定是一个丰收年。
那脸上的笑容说明他们很满足,不包含一些别的,这就是这个时代最纯粹的人和最美的风光。
一时之间李澈驻足而望,痴痴的望着远方,他感觉自己看到了整个世界,融入了这世界的每个角落。
良久,李澈呼出一口长气,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既然搅和进了历史的洪流,为什么不更卖力点那?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好吧,看这次哥怎么来搅动历史的趋向。
李业诩看着在那傻笑的李澈,拽了拽他说道:“李澈,你傻啦,都对着这棵树笑了好一会子了,要不要给你请个郎中?”
李澈赶紧收敛笑容,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喃喃自语道:“树啊,树啊,你快快长大,好成为一颗栋梁之才,哎,真是一颗好树。”
李业诩:“”
“咦,业诩兄你怎么在这里?”李澈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李业诩躲远一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得了癔症,左右瞧了半晌,待李澈快不耐烦时,李业诩拱手说道:“哦,在下只是路过,李兄告辞,告辞。”
说完缓走几步,转身就跑,李澈故意大声喊道:“业诩兄要不留下吃个晚饭。”
李业诩跑的更欢实了,只留下李澈在那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李澈缓缓往家赶,他不怕老爹打了,他要告诉老爹,自己又升官了,还是前途无量的大官,以后不能拿藤条打了,这是不对滴。
第二日清早,李澈在绿竹小丫头和月蓉的服侍下穿起程咬金送的那副铠甲,边上的妹妹李英在那看着稀奇,脸上喜滋滋的,连道哥哥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