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内,三人各自有着心思,也未多饮,草草吃了一些东西,各自奔回府中。
临近鄂国公府,李澈唤住尉迟宝林:“大哥,今日之事”
“三弟,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不然别人以为我尉迟府好欺负的,明日定要让我爹讨个说法,”尉迟宝林知道李澈想要说什么,有时总感觉他这三弟太过软弱,即然是尉迟家的人,只有咱欺负别人,哪里能让人在咱头上屙屎拉尿。
李澈看着气愤不已的尉迟宝林,张张嘴不知说些什么,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这已经不是自己个人的事情了,已经升级为维护尉迟府的脸面,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
尉迟府上的参与酒宴的客人已经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任由下人整理。今日尉迟恭心情大好,喝的伶仃大醉,据说把上次疗伤之后,珍藏的未用完的烈酒也拿了出来显摆。黑白两夫人正在伺候着,对着醉倒的尉迟恭一阵埋怨,这伤势未痊愈就如此的饮酒,再伤到了怎办。
正当黑白两夫人念叨的时候,尉迟宝林直接闯入,后面跟着耷拉脑袋的李澈。尉迟宝林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黑夫人当即就要去找崔家麻烦,被白夫人拦住,说是等老爷酒醒之后再做计较,不过眼中冷光连连,看的李澈一阵发怵。
两人围着李澈左摸右摸,看看有没有伤到,当看到李澈胳膊上的瘀伤时,李澈感觉空气猛然一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位义母也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
李澈感觉要重新摆正一下自己位置,平日里自己总是怕得罪权贵,害怕把自己这未来的五好青年不明不白的撂在这。不过看现在的情况,自己好像也有了嚣张的本钱,虽然李澈不愿作死,可是有时候“借来”的这副好牙口,也要时不时的呲一下,不然这不光侮辱了自己还连带着丢了义父家的脸面。
一夜无话,两夫人安慰了一番李澈,便让他好好回房休息,剩下的事自由义父做主。
“嘶,绿竹你轻点,疼。”
“少爷,你怎地那么不爱惜自己,怎能摔成这样,”小丫头绿竹杏眼含泪,轻轻给李澈涂着跌打损伤的药。
“绿竹,你说要是别人打你一顿,还想要了你的命,该怎么办?”李澈任由绿竹拉着胳膊,语气幽幽的问道。
“嗯,为什么要我的命呢?我又没得罪人?”绿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很是不解。
李澈苦笑一声,是啊,为什么呢?我又没得罪你,崔子钰
第二天天还未亮,李澈被一阵大怒声吵醒,还未穿戴便有下人告知尉迟恭叫自己去。李澈心里很忐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还未进门就听到尉迟恭的怒吼:“某养你这废物何用?连两个人都打不过,罚你一个月不准出门,我要好好练你一番,叫你丢某的脸”
“是,爹,”尉迟宝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解释。对自己爹来说解释只会挨的更狠,啥都别说,应着就是了。
“澈儿过来,”尉迟恭看见李澈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喊了一声。
李澈低着头,慢慢走到他面前低呼一声:“义父”
“抬起头来,看着某。”
李澈慢慢抬起头,盯着尉迟恭的眼睛,感觉如一头猛虎顺着眼睛直达心底,喉头像是有一口血要喷薄而出,李澈狠狠的往下压了压,一股倔劲油然而生,狠狠瞪着眼睛看着尉迟恭。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某的儿子,就要有一种猛劲,他崔家算什么?某可是陛下麾下第一的功臣,在某眼里他们都是土鸡瓦狗,哼!”尉迟恭对崔家很是不屑,一种老子才是天下第一的感觉。
李澈看着狂笑的尉迟恭,想起史书上说:尉迟恭凭着功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据说有一次李世民摆宴,有一个官员的座位比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