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开合翻上来一股让人难以描述的味道。
世子轻轻皱眉,用巾帕掩了下口鼻,叹道:“好俊的机关。”
接着他和南王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世子笑完了转向叶孤城:"怎么样师尊,这场戏你看得可满意"
叶孤城眼眸微敛,没有作答。
"师尊不会是没看明白父王本想说个清楚,死也作个明白鬼对吧但凌公子无意听就罢了。"世子脸上一抹狠戾之色:"下面很深,就算轻功上佳的人也难以平安落地;机关开启地面陷落时,里头就会发射毒镖,密密麻麻,武功再好也躲不过去。最妙的是,底部有一个不浅的池子,池子里早就准备了上好的化骨水,不用半个时辰,人就变成了一滩脓血。烟雨楼的东面是一条大河,只要开动阀门将山上的泉水引来,池子里剩下的东西就会被一股脑地冲到河里。河水奔流很急,所以很方便这么说师尊是否明白一点了"他盯着叶孤城道。
叶孤城的神情淡漠,未作声。
"诶,师尊真是个冷心冷面的人。凌云是为你而死的,就死在你面前,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世子摇摇头,长叹一声。
他走到叶孤城面前打量着他的脸,口中念道:"凌公子若泉下有知,不知会有多伤心呢。"
叶孤城依然神情平静,一言不发。
"燏儿,时候不早,你快去准备。"南王见此微微皱眉道。
"是,父王。"世子转身一躬,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
南王看着叶孤城沉声道:"叶城主,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是惜才之人,希望叶城主好好想一想。天已经变了,人也得跟着变哪。顺应天时才是正理。"说完他一掸衣袖,也走了出去。
走廊里。
"主人,这可要验看"一个小厮走在南王身后,小心地问道。
南王略一迟疑,道:"不必。"
走在前面的世子闻言回身道:"岂敢劳动父王,厚燏下去一趟也就罢了。"
南王点头道:"也好。"想了下又说:"燏儿,快些行事,不可横生枝节。"他看着世子脸上的小口子,话中似有所指。
世子脸上有些不自在,诺诺而退。
屋子里只剩下叶孤城一个人。他面无表情,整个人就像石塑般一动不动,眼眸里沉静如水。
"叶城主。"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出神。眼前站着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身着兰袍,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一刹那,叶孤城眼中一缕耀眼的光华闪过,但又一刹那过去,他的眼中还是平静无波,让人不禁以为那道光是错觉。
"诶,师尊,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年轻人笑着蹲下来:"他死在你面前,你无动于衷;而现在,你还希望他活着么。诶,可惜,我验看过了呵呵,很好用的化骨水。怎么,你还不死心"
他伸手捏住叶孤城的下颚,将他的脸硬是扳到与自己相对:"叶孤城,他已经死了,一骨一灰都不存在了。从现在我就是凌云,我就是皇帝。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再效忠皇帝,你也得看清楚形势吧。现在,除了我,你还能效忠谁"
他接着又恶意地笑起来,盯着叶孤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除了我,谁还能保护白云城"
叶孤城只是闭上了眼睛,置若罔闻。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好吧,师尊,我就等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你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你是不怕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愿。死太简单,几只毒镖,一点化骨水,而已。生才不容易。你可知叶云升到临了是怎样苦苦地哀求我只是乞求我给他个了断。他最开始可比你硬气多了。"
他起身往外走:"这毒可不好熬,师尊现在觉得尚可支撑呵呵,你可以熬过去一时,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