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后来差点哭晕过去呢。"里长神色有些不定:“大人还记得”
刘管事想了想:"对,是有此事。"
陆小凤沉吟道:"这么说是有些古怪"离出事那天已有些日子,叶娘子不显太多哀色世间人情凉薄如斯也非少见,被里长这么一说倒是突兀得很。
"还有,"花满楼接着说,"叶娘子似乎不愿我们在那里多待"
"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会有好心情,不耐烦一些也很平常。"
"但我觉得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有些紧张"花满楼想了想说。
“这倒是。”陆小凤和刘管事对望一眼,这点不光花满楼他们都察觉得到。
“那么,我们是不是”陆小凤说着向刘管事递了个眼色。
刘管事会意点头:“是,刘某这就着人去办。”
"这是余总管的书房"问话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眼眸中精光内蓄,打量着四周沉声道。正是御史崔默然。
"是的,御史大人。"管家在一边答道。
"据说每次出海沈将军都会知会白云城,是口信还是书信"
"沈将军一贯礼数周全。他每次都是派一个小校捎书信过来。"
"从无例外"
"从无例外。御史大人请看,书信皆在此处。"
书信的内容大同小异,崔默然却一一点拣,查看得很仔细,末了他拿出袖中的一页文书对照着看起来。
"管家,余总管收到的信都在这里"
"是的,御史大人。"
"全部的不会遗落几封吧"
"余总管办事一向仔细稳妥,断不会遗落的。"
"看来每次出海,沈将军都会提前一日知会余总管。不过,为何就是最后一次信却是出海当天发的"崔御史边看边说,不知是自语还是在问人。
"这"管家有些迟疑。"上次城主也是这么问,但余总管走时匆忙,只对身旁的小厮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其他的小厮也说不上来。"
"余总管也不知所踪"崔御史皱眉。
"对。正是沈将军出事那天,他走时带上了一队卫兵。码头上见到的人说,余总管形色匆匆,不过看意思是去去就回,他的船是轻舱出发的。"
"最后一封信是何时送到的"
"一大清早。"
"余总管是何时出去的"
"那是早晨点卯后,相差大约一个时辰。"
"余总管会不会是看了这封信,想着去劝阻沈将军的"
"这个珊瑚水道风大涌急,熟悉水情的人不多,余总管想去劝阻也对,但是海上一个时辰的路怎么样也是很难追上的。"管家小心翼翼地说。
"另外码头上的人说,余总管的船,航向并不是珊瑚水道。"
"哦"崔御史有些意外,陷入沉思中。
"余总管去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了找过吗"
"那天沈将军出海直到夜深都未回,孙校尉直接去找了城主。城主第二天天未亮就派出白云城所有能用的船去寻,一阵兵荒马乱。余总管的事相比而言就小得多,虽然城主也派了船去寻,但也是无果。"管家低头答道。
"海上风云变幻非人所能预料所以余总管"他停住没往下说。
崔御史眉头皱起:"如果这两件事都是意外,同一天内也着实是巧了些。"
"那天是初一,"管家想了想说,"照例风浪会大一些"
"管家认为这两件事是意外吗"崔御史突然问。
管家斟酌了下,道:"小人不知。但余总管是城主的得力助手,办事从无差池,任总管已经有十余年。他一出事城主如断一臂。而沈将军更是皇帝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