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正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盯着信允君看着,忽然就灿烂的笑了笑。
真奇怪,信允君为什么要离她那么远?如果近一点点,事情可以说是容易办得多了。
“信允君。”施秋雁问着信允君,“你把我劫持,不会就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
总是要做点什么呀,比如作势要杀了她,要拿她去威胁着龙呈枫,或者是其他的用处。
站在这里,面面相觑,实在是太尴尬了吧。
难道是说,信允君从来就没有劫持的经验吗?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信允君是二话不说,就抽了剑来,在刺向施秋雁时,喊道,“我要为我的两位兄长报仇,我要让他痛不欲生。”
哟?之前不是说,要为他的人报仇吗?现在就又变成他的两位哥哥了?
施秋雁的心里忍不住提着疑惑,但是面对着信允君的剑时,是真的躲不开的。
施秋雁身边的下人,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信允君敢伤害到施秋雁半根汗毛,就让他就地正法。
所以,这也是施秋雁面不改色的缘故呀。
当信允君的剑真的快要到了施秋雁的面前时,就被一条鞭子重重的甩开。
我的天,施秋雁是全无准备,只能险险的躲开,差一点儿就要被毁容了呢。
吕顷司苍白着脸,抽回手中的鞭子,“如果雁儿妹妹真的出现,我就陪着她,但在此之前,你休想好过。”
施秋雁愣愣的看着吕顷司耍着鞭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有多久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吕顷司了?
施秋雁的思绪好像忽然间就回到了从前,看着吕顷司与哥哥练武。
明明是不同的兵器,但总是让人看着,特别的和谐。
不过,吕顷司是吕家的女儿,生于书香门第,不可能吕顷司天天舞刀弄棒的。所以这鞭法,在当时并没有那么的娴熟。
现在看来,人,都变了。
吕顷司的长鞭耍得是虎虎生威,相当的利落,完全没有要让信允君靠近施秋雁的打算。
不过,他们终究只是在小巷内,如果说,信允君的长剑没有办法特别的施展开来,那吕顷司的鞭子也没有见得会好过到哪里去。
施秋雁看着吕顷司,心里面是一阵阵的酸着,有很多复杂的情谊,是真真切切没有办法形容的。
吕家姐姐啊她的顷司姐。
“大帅,她要怎么办?”车夫最尴尬了,一直困住施秋雁,又要面对着施秋雁的人,在那里虎视耽耽。
他可能是觉得依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没有办法继续劫持施秋雁,就向正与吕顷司对战的信允君喊道。
信允君一分神,就被甩中了一鞭子。
他现在快要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杀了她。”信允君被吕顷司缠得头疼,就重重一喝。
施秋雁还以为,信允君会亲自动手呢,现在都气成了这副样子,就让一个小小的属下来杀她了?
施秋雁其实是没有打算在这里就见血的,可是,她的心里不痛快。
“雁儿。”吕顷司喊着施秋雁的时候,就听施秋雁回道,“姐姐放心,我施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只能说,信允君在动手之前,打探得不够清楚。
以为施家小姐,就如传言中的那么没有用呢。
在吕顷司想要冲到施秋雁的面前时,就看到施秋雁一扬手,就往那“车夫”的脸上扣了什么东西。
那“车夫”是毫无防备,就被狠狠的扣了一脸,那是相当的尴尬啊。
“啊!”车夫原本还是有些不太理解,随即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灼伤之痛,竟然疼到满地打滚,哪里还记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