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秋雁今日的装扮非常的温柔,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她就是一位良家女儿,体贴得很。
“又是你。”斗篷男说出了一句话来。
施秋雁微微的仰着头,向他走近道,“原来,你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他会是吗?当施秋雁这般说时,明显的感觉到他微微一滞,难道是被他料错了?
“这位义士,不知如何称呼。”施秋雁摆明了就是想要结交。
如果对方不肯,那她就有办法磨得对方肯。
兴许,会有人觉得她没有必要放下自己的身段,做着这等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对于施秋雁来说,也算是有几分意义的。
斗篷男似乎是想要避开施秋雁,但当施秋雁越发得靠近他时,他竟然忽然间就发了狠。
“一直让着你,是因为对不起你,但你咄咄逼人,就莫怪我手下不留情。”斗篷男忽然间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令施秋雁非常的错愕。
她怎么不记得,曾与这男子有过特别的接触,连“对不起”都弄了出来。
施秋雁指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问道,“我们之前就认得吗?”
斗篷男始终都是避开施秋雁,似乎觉得施秋雁就是一只洪水猛兽呢。
这群暴民中,也有知书达礼,能够说得通话的人。
“这位姑娘,不知为何会在城中,莫非,与”这位中年男子在说着话时,施秋雁便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对方,似乎是想要表达出一副礼貌的态度来,但是让人瞧着,心里面多多少少的竟然还会有些不太舒服呢。
“我要做什么,他很清楚。”施秋雁指向斗篷男,“虽然天冷,但是他把自己捂成这样,你们就不会觉得奇怪吗?”
奇怪?当然觉得奇怪。
“也许只是身子不适。”有人这般回着施秋雁,“只是姑娘的出现,也不太对劲吧。”
是啊,施秋雁站在这里才会显得突兀呢。
至于斗篷男无论如何,都算是他们的友人吧。
“难道你没有对他们说,是我在井水里动的手脚吗?”施秋雁歪着头,问向斗篷男,“我还以为,你很诚实呢。”
斗篷男看着施秋雁,很平静的说,“我对他们说了,多谢姑娘。”
施秋雁微微一笑,似乎觉得这斗篷男很有意思,但是当靠近的时候,就听着百姓中有人喊着,“又有人来夺城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桩事情?施秋雁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不明所以的问题是,实在是闹不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啊。
“难道,不是他们逃难去了?”施秋雁指着又要准备迎敌的百姓问着。
斗篷男沉默的看着施秋雁,没有回答。
沉默,俘获表默认吗?
施秋雁的确是弄得不太明白,可是觉得自己心里想的,就是正确的。
“那,这城中的官员却是说”施秋雁的话才刚刚出了口,就被斗篷男打断,“一家之人,其他人说了什么?”
其他人施秋雁记得回禀着她的人提到过,说是,其他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个人在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施秋雁的好奇心被该死的燃了起来,就是想要将事情弄得清楚明白的,否则,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安下心来呢。
当施秋雁上前一步,想要再细细问着的时候,斗篷男却忽然抽出了剑,横在了施秋雁的颈间。
“小姐虽然带着面纱,可以骗住其他人,但是我知道,你是施家的女儿。”斗篷男冷冷的看着施秋雁,不屑的说道,“你,有可能会出卖我们的。”
出卖?谈不上,他们从来也不是盟友啊。
是敌人的,不是吗?
“出卖?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