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最后的善后不见人影。
文阳公主从施秋雁的目光中,立即就明白事故。
“他们都哪里去了?”文阳公主怒问着施秋雁的时候,施秋雁才回过神来。
施秋雁忙向文阳公主说道,“娘,我来的时候,大夫说魏家的人都去了渝府。”
文阳公主不复平时的冷静,只想着要与魏家人理论清楚。
换成是哪个脾气好的母亲,在看到亲子身受重伤,生死未明时,还能够冷静的。
“渝府?我听错了吧?”文阳公主恼火的瞪着施秋雁,好像是施秋雁说了假话似的。施秋雁道,“是,听说,是渝家长子身死,魏家的人去请罪了。”
与其说是请罪,不如说是施压吧。
渝家因为魏家失误的缘故,失了一子,不仅没有办法向魏家讨一个说法,估计连半点补偿都未必会有。
倘若他们的心中不服,意气用事的闹到皇上哪里,就以皇上的心性必然是心向魏家,渝家甚至有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最后怕是会和解的。
“死了?”文阳公主难以置信的重复着,“他们闹了多大事情,最后竟然要用死来解决?”
施秋雁低下了头,她与文阳公主到医馆的时辰差不多,哪里能知道得太详细。
即使知道,也要装作无措。
“我是不会轻易放过魏家的。”文阳公主似是下定了决心,就让跟随而来的侍卫,将施万里带到马车上,等到回府以后再好好休养着。
施秋雁先是一愣,她并不赞同随随便便的移动着伤者,但是文阳公主一意孤行,施秋雁也觉得睡在担架上对恢复无益,也就沉默着。
文阳公主和施秋雁理所当然的要守在施万里的身边,时不时的替他擦汗,而马车外在的下人不停的回禀着路况。
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各府上都来接应着受了伤的公子,再加上有许多人前来凑着热闹,如果再没有清理,估计是很难回家吧。
“但凡是碰到某个府里有事。”文阳公主忽然说道,“自然就会有人凑到前面来,指手措脚。”
施秋雁仅仅是看了文阳公主一眼,没有回答。
待到他们回了府中以后,也会有许多人借着探望之名,打扰施万里的休息的。
“娘,现在说这些也没有大用处,女儿先出去瞧瞧,能不能先让我施家先过。”施秋雁不等文阳公主的回答,就先离开了马车。
这车外的情景,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不止是施家前来接应着受伤的公子们,也有许多府上借机过来探望,这一前一后,拥挤不堪。
“小姐,怎么办,实在是过不去。”木犀见施秋雁出了马车,立即就上前回禀着,“连小巷都堵得不堪。”
“有人借机为难。”施秋雁冷冷的说道,“依我看,这站在后面的家伙,应该是在看着笑话。”
站在后面的家伙,那又是谁?
木犀不太明白施秋雁的意思,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机会与施秋雁说着眼下的情况,只能是低下头,跟在施秋雁的身后。
要想办法才行,毕竟,施万里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再拖的。
“木犀。”施秋雁暂时有了决定。
她遥遥的看到各府的受伤公子也有出来走动的,请着他们帮忙应该没有问题。
施家的人缘甚好,也许
当施秋雁欲要往前时,就听到前方传来喝声与鞭声,敢在这个时候如果作为的人,怕是不多。
施秋雁猜测着必是与魏家有关,或者就是皇家。
果然,施秋雁看到了龙呈洪的身影,他身披铠甲,手持长枪,一副是要上着沙场的模样。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