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奇怪,不通啊很像是中风但又有些不像,今日贾母的脉象就变了,证明昨日他肯定是诊断错了,太医心虚的开了几副滋补的药,匆匆就离去了。
贾母冷哼一声,挥手让鸳鸯把那药单扔掉,她没病喝什么喝,都是老大作怪,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听了不少奇闻怪谈,他们贾家也是从武功起家,老大的这一手像是江湖的点穴功夫,以往只是听说,没听谁真有这功夫的,一般都是用针扎在穴位上起效的,但也不是不说明老大学不会。
这个大儿子的救驾事情和武状元的得来,贾母此时是真信了贾赦是有些门道的,不知道在哪里雪莱的功夫,或者是他从小一直在隐藏,此时才显露?!
贾母怀疑贾赦是否有这耐心,从前他读书不行,武功不行,老国公爷都骂了他多少次,哪次他敢吭声。
真的是像古人那种大器晚成的?!
望着外面的树木枝桠,贾母叹气,她老了,管不了许多了,看老大的模样也不像是个胡闹的,倒是个能为的,希望能支撑起这个家,宝玉将来也跟着会借光,能有个好前途。
贾母的心思不提,她冷眼瞧着贾赦折腾府内,只是命令鸳鸯对婆子管事们的求见,一律挡在院子外,任谁也不肯见。
见了,他们只跪下哭诉,看着就心烦,若是他们但凡争气些,她也好对贾赦有个说法,可是从之前的赖家,到现在被大儿子抄家抄出来的东西,合计在一起,居然比他们贾府现在公中还完国债的银子还多了二十万两,平均每个大管事家里都有个万银,小管事几千两c上万两
贾母听了这个恨啊,这些辜负主恩的东西!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她知道,有些利益她松松手,底下的人沾些好处,做事也多用心些,这也是用人之道,可也不能贪的这般厉害!
都是王氏的错!
贾母数来数去,这些管事婆子们,大多居然都跟二太太有瓜葛的,她这是伙同底下的人挖自家的墙角
贾赦整治府内的迅疾动作,等外面王家和宁国府的人听说了,都大惊。
王子腾家的夫人跟王子腾说起这事,王子腾沉默了半晌,说不用去管它,往后只管多亲近一下堂侄女,也就是琏儿媳妇。
王家太太笑盈盈的答应了,除了房门,转机就去库房挑东西送礼去了。
荣国府换了好多生面孔,除了宝玉和三春等人一开始略有不习惯,但府内气象一新,做事再也不拖拖拉拉,主子们还得单独拿赏银点东西吃的事情绝迹了。
二房的赵姨娘对着贾环都夸了他大伯好几回,只让环哥儿多亲香亲香大房那边,甭管是琏二爷还是琮哥儿,总比去捧宝玉的臭脚强。
贾环黑着一张脸问:“我何曾捧过宝玉的臭脚?!”他这个娘有时说话真是真是
赵姨娘笑着点了下头,“你姨娘我不过是那么一说罢了,若是你有能耐,得了大老爷的青睐,将来的前程是跑不了的”
贾环点点头,老爷他是不指望的,大老爷倒不是看不起庶子的样子,最近琮儿的穿着吃食都提升了一大截,这么一段日子下来,他人居然也显得气派起来。
家学那里大老爷最近也时常去,常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代儒先生也不总请病假了,管他们严厉许多,许是看到荣国府大老爷最近大展神威,怕波及到自己身上。
贾环嘴角泛起一阵嘲讽,贾代儒的学生现下只有宝玉一个人罢,或许还能算兰哥儿半个,其他人连提问他都懒得提问,那薛家的薛蟠混在学里,引得本来就败坏的学风更是变得乌烟瘴气,最好的时候居然是那次大老爷罚他站那次之后,现下学里的学生们包括自己,有何心思薛学习,连个老师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今日又是休沐之日,贾赦早晨起来,脑袋里一直琢磨着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