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剩下的顾庆志望着贾赦的背影,心中感动。
以后谁再说贾赦的不是,他顾庆志就跟他拼命。
贾赦离开大理寺,铜钱和扇子都以为老爷会急忙去追犯人,却没想到老爷直接去了青楼。
艳春楼里,鸨母笑的牙龈都露出来,这荣国公好久没来了,一来就点了四个顶级头牌,今天又能挣下不少,不过这时间是不是“办事”太早些了。
沐浴斋戒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在通县去往关外的必经之路上,吴明骑着一头偷来的驽马,灰头土脸的僵直着身子。
——因为他前面有一人一马。
马上的人白衣胜雪,面容冷峻,连说话时勾起嘴角的弧度也是冷冷的。
贾赦道:“吴明。”
既不是质问,也不是没话找话说,他仿佛只是为了点名一下吴明的名字,今次而已。
吴明喉咙动弹了一下,眼睛仅仅盯着贾赦,注意力丝毫不敢分心。
“国公爷!您做您的国公,何必跟小人过不去呢?”
“拔刀!”贾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挂在对方马匹上的一个长条弧度布包,冷声说道。
吴明左手牵着马缰绳,右手下意识地按了按刀,只是他苦笑,他这刀是从农户那里偷来的柴刀,何况就是真的宝刀,他在包子吴隐藏身份的这几年,一直都未再练习过刀法了,岂能是武状元的荣国公的对手。
“拔刀!”贾赦重复道。
吴明额头冒着冷汗,但面对生死之关,他还是不打算放弃,何况他也只是听说这荣国公是武状元,又没亲眼看过荣国公的武功高低,他也未必能杀得了自己。
自己打不过,还可以逃
不过,吴明看了看自己的驽马,有瞧着对方的宝马,想着如果待会儿重伤对方一下,抢了对方的马匹,这样这国公爷就不能追上自己了。
当吴明拔刀,贾赦的剑只是拿在手里,并未出鞘。
贾赦斋戒三天,只追踪了这吴明一天,到底这人掩饰行踪在贾赦的眼里其实并不高明,他等着对方出手,然后寒光一闪,两人交手——
几个回合,贾赦微微挑高眉毛,神色略显兴奋,这人比在江南的刺客厉害,竟是一手好刀法。
怪不得能逃出大理寺,可惜是无德之人,该杀!
吴明心下骇然,可对方的剑越来越难招架,七招过后,贾赦已经对吴明的刀法不感兴趣了,他刺出最后一剑
然后,吹了吹剑尖上的血花,眼神露出一丝愉悦,可惜滞缓了一下,因为他感觉下腹突兀的见了这血红色,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贾赦用白帕擦拭了剑,入了剑鞘,也不去看着吴明的尸首,他早就给那些捕快留了讯息,自然有人来领着尸身。
闭目了片刻,压抑下身躯的不适感觉,贾赦的神情终于回归冷冽,策马回京了。
等回到了荣国府,沐浴完毕,头发微微湿润,贾赦开始抚琴静心。
大房的院子里的琴声让小厮和丫鬟们驻足,邢夫人隔着院墙也追着迷的听着,然后跟着王善保家的叹道:“老爷越来越风雅了,竟显得我”叹息一声,邢夫人知道自己小门小户,也就是识字认账,做不了那知音和□□添香之事。
万幸老爷的姨娘中,她们比自己还不如。
邢夫人笑了笑,只是想到老爷从江南带回来的那寡妇和拖油瓶,她忽然掩去了笑容。
她问:“你说那刘寡妇她老爷是打算作何安排?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发善心了?”
邢夫人是不信的,老爷这人可从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喜新厌旧,声色犬马,那刘寡妇如此美貌,听说还会些诗词文章,连那带回来的拖油瓶小子的功课都比琮儿强上许多
王善保家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