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缓缓的沉入了水底之中,被河水淹没不见了踪影。
“行了,赶紧都走吧,咱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宋瑾瑜说道。
三个人这才马上转身离开。
翌日,科尔善被人抬回驿馆的时候已经是在午后了。
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瞻仰过。
好不容易将科尔善弄醒了,科尔善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被马车碾过了一样。
啊。他惨叫了一声。伺候在一边的羌人使节忙过来按住了他,“殿下不要乱动啊。”
“我这是”科尔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酸痛,他一动,就觉得自己胸腔也是痛的要死。
“殿下的肋骨断了两根。”使节说道,“不能随便乱动呢。”
科尔善这才发现自己胸口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怎么回事!”科尔善怒问道。他昨天就是去喝花酒了,喝着喝着就醉倒了。他拍着床铺,“去将我的侍卫都叫来!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羌人使节面有难色,“回殿下,您的侍卫们打从昨天陪着您出去,就再没回来过了。”
“什么?”科尔善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羌人使节这才将如何发现他的,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又是在什么状况下发现他一一告诉了科尔善。
科尔善听完之后呆若木鸡。
愣了好久,这才回神。
“你说我被人扒光了在巷子里躺了一晚上?”科尔善怔怔的问道。
“是啊。”羌人使节点了点头。
科尔善大叫了一声,竟是被活活的给气晕了过去。
大家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科尔善再度转醒之后就大发雷霆,他冻了一个晚上已经是高热不止了,一通雷霆之后,他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就这样折腾了几回,等科尔善醒转,退热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他气急败坏的叫来了大齐礼部的礼部尚书,非要让他去将舞香园所有的人都抓了来,一定是那天喝的酒有问题。他就说怎么那天的酒喝起来特别的香醇呢。
还有他的侍卫们到现在都失踪找不到。
他要让陈尚书帮他将侍卫都找回来。
陈尚书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啊,那个舞香园在一夜之间走了一个空空荡荡的,一个不留。问了周边的人,竟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舞香园里面的舞娘和老鸨都去了什么地方,只有收夜香的人看到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舞香园里面的姑娘和老鸨就都换了衣服背着包袱离开了。
据说舞香园是被一个神秘人给买下来了,里面的人都被遣散回去。
具体买家是谁,没人知道。
至于科尔善的侍卫们,陈尚书也帮找了,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是按照科尔善的说法,那就是科尔善与他们是最后相处的人,既然科尔善都说不出他们去哪里了,其他人又怎么能找的到。
科尔善当然不满意陈尚书的说法,当场发飙,破口大骂大齐。
陈尚书开始还在忍,但是被骂的也起了几分火气,“王子殿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科尔善怒道。
“王子被发现的时候身上不着寸缕,所有的钱财饰品全数不翼而飞,而王子也说了,那天你将我们大齐陛下赐下的金银全数换成了银票,有十万两之巨,殿下身怀巨款,殿下的那些侍卫会不会见财起意。抢了殿下的钱溜走了呢。”陈昭说完顿时也觉得自己非常的有急智。居然还说的十分的合情合理,并无什么突兀之处。
“他们敢?!”科尔善咬牙说道。
“恶仆谁家都有。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