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着说出答案:“你是说蔡”
“我可没说是大嫂哟。”他急忙堵住了我的嘴,“大嫂是个好人。”
他妹呀,老爹竟敢联合儿媳妇对我下绊子!
我脸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好人!”
“咳咳,”他慌忙站起身来,“大嫂现在可是怀孕了,你可不能让他再受惊了。”
受惊?怀孕期间好像不可能二度受惊吧?
我点了点头:“你也滚回去休息吧,我恨死叛徒了呀!”
马岱嘻嘻笑了两声,大摇大摆地在两名护卫的簇拥下回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近处的一盏蜡烛。
火焰在不住地跳跃着,妖娆如同鬼魅。
张嘴喷出一团劲气,火焰随着摇曳了一阵,又恢复了跳跃。
“夫君,小岱都对你说了么?”蔡琰在小娥的搀扶下走进了厅内。
“唔。”我点头承认,看来马岱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她。
“你很生气吧?”
我摇了摇头,从地上站起身来:“这没什么,你们一个是我亲爹,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最亲的堂弟,唔,还有一个,是从小跟随我的仆从,我没有理由生气。”
她挽起了我的胳膊,柔声道:“其实,琰儿只是将夫君如何对人家写给爹爹而已,其他的都没有写。”
我笑了一声:“其他的小岱和老赵都补充完了吧。”
蔡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紧紧地凑了上来:“你不要责怪人家嘛。”
我揽住了她的腰肢,手掌抚在小腹上:“你现在可是我马家的至宝,没有人敢责怪你。”
她羞涩地笑了出来:“如果没有孩子,你就敢责怪人家么?”
“至少”我用力将她抱起,“为夫可以在晚上好好惩治你一番,以泄心头之愤!”
蔡琰低声惊呼着,全身缩在了一起,不敢稍作动弹。
当然,在她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的现在,我不敢太过猖狂,只是稍稍意思了一下,就急忙将她放下:“为夫去练会拳脚,你先回房中歇息吧。”
十二月的洛阳,天地间已是一片冰冷。
不过,今天也只是二九的第五天,尚未进入真正的寒冬时节。
我尝试着脱下厚衣,只穿了一件单褂,就这样挺立在不算彻骨寒冷的微风中,鼓足了体内的真气催动着血液四下奔流,以抵御低温的侵袭。
如同传统练功一般,我的头顶与四周都隐隐散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我欣喜的发现,自己竟然真地感觉不到冬季的寒冷。
低腰,伏步,拔拳,卧地。
我以双拳为支撑,在院内做起了基本中的基本,俯卧撑健身。
当我起身时,地面上留下了八个一寸深的坑洞,我忍不住在双拳指节上揉了揉,隐隐有些疼痛,冬天的地面,都似乎比春秋时节坚硬了几分。
斩岳脱鞘而出,刀锋在夜色中闪烁着寒芒。
夜空仿佛也被这幽寒的刀光划为两半。
我沉声吞气,手中长刀发出低低的闷响,而腹部却适时地雷鸣大作。
这样练功真是耗费体力我迅速感觉到饥饿感来得如此之快。
翌日的清晨,天色暗淡。
“公子哥你回来了啊。”贾穆给我的称呼十分让我不爽。
“唔,木头。”我喷出一口白气,只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便迅速消散。
他戴上一双牛皮手套,在单杠上费力地引体向上。
小岱和秦阵也准时地一同来操练,随之而来还有李整和李典这兄弟二人也在我的邀请下搬入了府中。
李整的身体素质很明显不如他的表弟,对于舞刀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