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风风雨雨与他无关,他只是莱茵家族的男仆,享受着主人给予的庇护。
河水汩汩流淌,伯恩斯附手而立,他对艾伦说:“你自个儿去玩吧。”
知道他要开始想静静了,艾伦退后几步,见他没有异议,飞快跑向身后的树林。
伯恩斯听着背后欢快的脚步声,直到不见了才把目光放在河面上。
这条全长70哩的河流由本宁山脉西坡的戈伊特和塔姆两河,在斯托克波特汇合而成。流经兰开夏和赤郡平原大部分地区以及曼彻斯特南郊,最终注入爱尔兰海。
他们从六代前迁到这里,与河毗邻,家族经历几次动荡,唯有它默默流淌着。看着平静的河面,他眼神迷茫,年轻的子爵大人显然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样发展。
艾伦窜入林间,攀上一棵树,摘取上面的果实,撩起至膝的长衫,他将果实包裹在里面。
南郊气候温暖湿润,脚下的无跟鞋踩在洼地上,松软的泥土沾满鞋底,水汽浸湿了脚趾,可少年快活得如被放出笼的鸟儿,快活得在林间奔跑。
一双尊贵的长靴踏进这片区域,伯恩斯来寻他的小男仆了。
艾伦正在一面湖泊前,弯腰洗那些果实。被头顶过滤一遍的稀疏光线照在他身上,那淡到空气里的金色长发,与嘴角娇艳的笑容,都在伯恩斯心上重重刻上一刀,他的心不是为自己跳动,而是被那个仆人随意拿捏,每一下都能雕刻成不同的形状。
“子爵大人reads;!”小男仆发现了他,上衣兜着几个洗干净的果实,快速跑过来。
额头上翘着两根呆毛,他眼神无比期待得展示自己的成果,“这些都是我采的,大人要试试吗?”
伯恩斯想着与其便宜黛丝那个淫/荡的女人,不如由他来吃掉。可有些果实们的卖相实在说不上好看,他拿起其中一个红艳中透着黑紫色的小果实。
酸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小男仆在耳边焦急询问,“怎么样?怎么样?”
“好酸。”伯恩斯实话实说。见他垮下脸,伯恩斯一口吞掉后,又拿了一个相似的果实,“但是很甜。”
小男仆开心得笑了。
伯恩斯与他的小男仆坐在地上,两人面对湖泊,分享着果实。小男仆说起曾经流浪时的见闻,虽然翻来覆去说着相同的内容,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那点事早在当初被买下时就抖搂个干净,但还是很有趣。
艾伦讲得口干舌燥,跑到湖泊那边,撑在湖边,俯身喝了几口水。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就回来继续。
伯恩斯的目光看向他胸前湿湿的一片,“你经常毛手毛脚,只要把侍候我的一小半耐心用在自己身上,多伦也不会整天盯着你,你也不会被那个女人骗了。”
艾伦嘴里哼哼唧唧,他隐晦的反抗,被青年理解成傻里傻气。伯恩斯伸手拉开他的衣服,空气灌进潮湿的皮肤,艾伦“咯咯”笑了,身体还配合起他的动作,顺着力道,靠近他。
“大人,你很热吗?”小男仆在不该注意的地方特别敏锐,他伸出手指,指着青年的脸,“脸突然好红。”
伯恩斯倒吸口气,放开他的衣服,“出来久了,日头有些晒。”莱茵子爵说得一本正经。
艾伦“噢”了一声,心想你分明是看我美色看呆了。嘴上却应承道:“那我们回去!”
他来到对方身后,整理衣服上的草屑,并把地上的佩剑拾起来。
被小男仆驱赶着回到庄园,有些意犹未尽的子爵大人尴尬得任他脱下身上的装束。
晚饭后,天色灰暗下来,雷暴在天边凝聚,从房间里看去,好像就在窗口一样。
雨,疾声而下。
油灯时明时暗,伯恩斯抬头,“把窗户关上。”
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