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今日便耗在这了,总有地方给我住一晚罢
边喝酒边赏月,一个人做这件事实在无聊,时间便如停止了一般,令平和岛静雄烦躁异常。又过得一刻,连月亮都慢慢游走下山的时候,折原临也仍未回来。平和岛静雄登时跳将起来,烛灯也被他劲风带得嗖嗖直颤。正将熄灭之时,隐约有另一盏灯火缓缓上得楼来。平和岛静雄望将过去,吓了一跳。
他原以为是折原临也回得此处向他道明个中缘由,然他看到的却是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大姑娘。至少平和岛是这么认为的。
那姑娘徐徐上得这小阁子来,平和岛只见她生得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尤其那双亮澄澄的眸子真是顾盼生辉,猩红的眸子盯着他,不知有多少男人曾被这双凤眼钩得魂去。然而平和岛向来是不在意情爱之事的,也从未到过风月场,他只觉男女情爱如过眼云烟,所以未觉此时自己心动,只道是自个儿被美丽事物迷了心窍乃是人之常情,也不再过多在意自己此时只想走过去,走到那姑娘身边去,去摸摸她c亲亲她的心思。
只见那姑娘此时上得楼来。似乎倒是对平和岛静雄情有独钟,她的目光从头到尾也未曾离开过平和岛静雄的脸。那神情便如热恋中的少女面似桃花,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他二人一般。两人此时虽隔了有三尺远,但这般眼神交汇缠绵,却如同彼此毫无距离,只等与对方融为一体一般。
二人正沉默相望,四目对视胶着,连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古怪而又暧昧的气氛。平和岛静雄不知在想些什么,抑或甚么都没想。
正当此时,剧变骤起。
只见一道白光倏然而至,平和岛静雄如梦初醒,料得那白光的去向正是眼前三尺远处的那姑娘。身体先行一步,步如流星同那白光一同“嗖”地蹿了出去,不料那姑娘一点反应也无,倒似是就等他来扑救。平和岛也顾不了这其中过节,只一心想救人,是以尽了最大的力将那姑娘扑倒在地,但自己脸上却不意被划了道口子。所幸伤口处不疼不痒也不肿,方知没毒。
“你c你怎样”
那姑娘声音有些颤,显是着了惊的模样。
“你滚开”
“怎c你怎能这样你就这样辜负奴家一番拳拳心意么”
“别装了跳蚤我都知道了。”
“”
“这样耍着我很好玩,我知道。我从十年前就知道。”
“所以即便你现在装女人装得天衣无缝,也不能掩盖你是个男人的事实。虽然你比这世上绝大多数女子都美。”
“所以我从十年前那天开始,就再也没和女人说过话,哪怕看一眼我也觉得害怕。”
“我不担心忘了你。我只担心从此再也忘不掉你。”
“那么你现在还能忘得了我么”
“我只怕是自毁双目也无法将你的样子从我心中抹去了罢。既如此,我便只能重新来过,再一次将你忘了。这便告辞。”
“你不,我若是求你留下,你也不会留下的,是也不是”
“你错了。”
“你没见我刚才的动摇么若是你现在来求我,说不定还有转机。可是,”他平静地道,“谁也不能保证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定要留我在此,虽然你适才的不择手段已经够我高兴很久了。说,你为什么留我”
“”折原临也这一出戏本是想留平和岛静雄在身边做保镖,现下给他这一番抢白,反而不知说甚么是好。他沉默许久,垂下眼睑,慢慢地道:“我也不知。或许是孤单太久仍不能对你忘怀。是出于愧疚也好,爱慕或是憎恶也罢,总之现在你我在此,你若愿听,我便说下去。”
平和岛告诉自己,他那一刻的动摇是真非假。若是他想走,他知道以自己的轻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