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爹已经死了”
“我啥时说过”
“那我爹没死”
“你爹死没死我哪知道你这小狼羔子,我根本就不会算”
“我晕啊,你们神仙不都会算命吗”我心说,你别坑我,我见过的那些神婆子都会算命,包括里间那位神汉子吴拧拧。
“我和他们不一路,我没学过算命,我只会打架,你以后少问些不着边的事”
“那好,我问你打架的事。你那句阿盖阿盖,得律呼咻别人听去了,也会打鬼吗”这个问题我一直想弄明白,为何我只要一念这个口诀,就会引出惊天动地的一掌。如果别人也像我一样,喊个口诀,是不是也能打鬼如果能行的话,我想教给我爹。
“你小子有两下子,居然领悟了我的狼神八掌,还一巴掌就拍死了老妖婆的二徒弟。实际上,我就冲这个才回来救你的我那狼神八掌,可是惊天地泣鬼神,普天之下无人能比,无人能及。若没有缘分,别人听了也没用,这神之力,要靠悟性,不是一般人能悟透的。”
“哦”我有些高兴也有些失望,高兴的是,我以后打架不用担心别人听见口诀。失望的是,爹肯定学不会这招,因为那天我是被逼急了,晕头晕脑的打出一掌,居然悟透了玄机。再说还是这狼头附过我的身子,我能记得那种感觉,所以在情急之中悟出来的。
我忽然想起来,那蛇王常岑岑刚才也附过我的身,并且还打出一掌叫“几孙几孙,或王忽孙”,我还能隐约记得这种感觉,我有空得试试。
“你试罢,你如果练会了那招,正好可以打那个老妖婆这叫以其人之掌,打其人之身,哈哈哈”我的嘴巴又在说话了,我靠,我心里想啥,这狼头知道啊对了,他现在附在我身上,所以能知道我的想法。不过,这狼头还不错,至少没有搞技术垄断,没限制我学别人的东西。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下了”狼头说。
“我好困,想好好睡一觉,你俩刚才打架,这张床散架了,我的骨头也散架了。对了,你有啥补药没有给我弄点补补身子,你不是说我身体没劲吗”
“操你这混小子,简直是踩着鼻子上脸,爷不伺候你了,走了”忽的一阵风,门窗哗哗作响,这回看来是狼神是真走了。我累死了,睡觉。
“哎哎哎你快起来你这是弄得啥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这是弄得啥哎哎哎”有人在乱喊乱叫。我刚合上眼不久,就他娘的有人吵,我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吴拧拧扭着脖子蹲在我身前。这小子昨晚干嘛去了我这儿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惊不醒他除非他是个聋子但事实上,他不是
“你快叫救护车我不行了你的床质量不好我翻了个身然后床就塌了爱油俺的腰啊爱油俺的脖子啊爱油我的腚啊”我装模作样地起来。
其实我早想好了对策,这吴拧拧肯定心疼这张床,但这床说起来算是常岑岑弄坏的,而吴拧拧的仙家,很可能也是一条蛇,弄不好就是那蛇妖的手下,要不,这常岑岑会到这儿来床塌了,活该,还想让我陪你的床,你不赔我医药费我都不赖走
“你看这这这兄弟,你没事罢”吴拧拧看我疼得那样,吓得脖子都快直了
我装腔做势吓唬了他一通,就离开了吴拧拧家,我当然没要他的医药费,当然我也不用赔他的床。
我离开村子向前走,一路回想着昨晚上的事。我现在不用再怕小鬼小妖了,但仍然想找找我娘的坟,因为昨天竟想这事了,人的思维总有个惯性。虽然在大山上寻找一个小小的坟包相当困难,但我总感觉会有奇迹。因为我娘只要能感应到我的想法,他一定会指引我的。
我从土路拐上羊肠小道,顺着大山就正直向北走。走着走着,就感觉我的两条腿一冷一热,一长一短。左腿又短又热,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