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是这个理儿吧。”苍曳义愤填膺的最后做了总结陈词,身后壮汉齐齐点头。
秦止:“”
关莺:“”
尽管从逻辑的角度而言,苍曳你这话的确是推理得丝丝入扣滴水不漏,但从感情而言,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骂少爷就是骂我,我要为少爷出气”才符合一个正常的仆从心态吧。
当然,如果非要从事实真相的角度出发,关莺和秦止更倾向于是由于天然呆二货小白方炼筒子一口喊出了苍曳的真想,使得某只从了良的山贼恼羞成怒最后要借着花家把人修理一顿而已。
所以说,其实这和咸鱼翻身依旧是条咸鱼是一个道理,山贼从了良,他还是山贼
“无妨,此事我会和他解释,你先回去,稍后我自上山寻花琰。”秦止就不信了,有关莺在前面帮他挡箭,以花琰那种为了机关可以大义灭亲的货色还能把他给扔下山去
苍曳又近乎是激动万分的抓着秦止的手,滔滔不绝的说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有关于“由于我是花家下人,所以我的声誉就代表着花家声誉,公子和花家是世交,这种事关花家是否为贼为寇声誉的大事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系列说辞,激动情绪一直持续到他跟秦止告辞,带着人三步一回头的去买花琰打造机关所需材料。
而关莺之所以会产生“果然精研一件事的人身边跟着的都是眼里只会有一个人的货色”的这种误解,那是因为苍曳从头到尾都没跟秦止问过她是谁。
当然,从来作为老大且是自由活动的体老大的落日宫宫主,似乎完全忘了,大抵世家公子出门,身边不带小厮就带书童,不带书童也会带上一美婢这种生物来沿途洗衣做饭斟茶递水安排住宿兼带显摆
虽然关莺也算不上是美婢,但好歹是个女的。
劝服方炼乖乖待在客栈不去找官府作为抄寨后援团的工作艰苦且曲折,以至于最后就连对付二货颇有一套的关莺和一直以温和稳重为自傲的秦止都差点双双掀桌暴走,如果不是药不管用的话,关莺恨不得抡圆了胳膊一桌子砸上他后脑勺,打晕了世界清静。
“你想让他怎么出名”最后还是关莺抬出了“武林人士解决武林人士的问题如果动用官府的话实在太伤武林人士的面子”的大帽子,外加秦止一句“你是不是不相信以我们俩合力的轻功都不够格去偷偷打探一座山寨”的把信任危机提上了日程的威胁,才镇住方二白,让他勉强同意在客栈里等上一个晚上。
破镇子上没有马,秦止勉勉强强弄来了两头驴子在山路上颠儿颠儿的晃,关莺话才问出口就自己摇了摇头,“比武是不可能,给你家添仇不说,就他那种水平整个一烂泥巴扶不上墙,你想借什么让他先点名气”
秦止侧头看了关莺一眼,笑得颇为欠扁。
“你猜”
关莺:“”
“找宝贝”在排出了一系列杀人越货比武斗殴偷窃抢劫等等方案之后,关莺总算是在以“如果自己是秦止会怎么办”的大前提假设下,一语中的。
“不过如果是去找招魂剑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双手一摊,关莺说得轻描淡写,“真的招魂虽然说的确是在落日宫,不过就是我,也难得去拿。”
秦止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立马摇头。
要真是去找招魂剑的话,他也不至于要去寻花琰。
“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江湖上最近很多人都在说自己的招魂剑是真的。”意思意思的抖了抖缰绳,秦止也没指望一头毛驴能跑多快,“有人这么抹黑你落日宫的名头,就不打算管管”
关莺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的回视秦止,“落日宫的名头你觉得还有继续往下掉的空间么”
秦止:“”
“还有,我也不打算杀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