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小巷处,人们的谈资立刻从当红明星c天骄元帅变成了那位神秘的皇女殿下,茶楼里c忙碌地穿行在既定线路的各色出租飞艇上c甚至就连路边临时开设的饮用水自取处,都有津津有味地谈论殿下回宫的这件事情的人。
此时,林池坐在一家茶楼靠窗的位置里,由几盆盆栽挡住了人们偶尔会不小心投来的视线,一边吃着茶点,一边神色难明地听着四周的谈话。在她对面是抱着林恨的周瑾,周瑾难得回来一次,林恨这些天急急忙忙地把功课压缩在几天做完了,获得了由两个娘带出来玩耍的权利,此时正雀跃着,虽然也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四周嘈杂的议论,但在小孩子的眼里,窗外走过的形形的人显然更有吸引力。
而对于林池和周瑾来说,却显得有些微妙了。
“听说先皇驾崩后,那位殿下神伤过重,就更难在公共场合见到她了。好像就是在那之后不久,殿下就宣布去行宫静养了,唉,这位殿下身体当真不好,不然,哪有人会放弃唾手可得的那个位置呢?”
“嘿,这话可说不得。左右那位置都是殿下的女儿在坐,可能殿下觉得不会有什么区别吧?”
“咳,换做你你能乐意么?你怕是会掐死自己的娃儿吧!这区别可大了去了!”
“莫提政事,莫提政事,我说,怕是连黑市里也没有这位殿下的照片。”
“元帅这么护着殿下,谁敢触元帅的逆鳞呢?殿下当真是好福气的,元帅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竟然真能安安稳稳地守着殿下过这么多年。你们说,这些年,贵族老爷们家的肮脏事情总也能冒出来是不是,像春雨过后的笋子一样,拔了一茬又是一茬的。可单单就是咱们元帅,这些年来可有近过其他任何一个人?”
“咳,谁说不是呢?元帅过的可真苦,听说殿下身体不好,肯定经常冷落了元帅。”说到这里,场中隐约有暧昧的笑声流出,这笑声不掺杂恶意,全然是一种小民式的想象。
听到这里,林池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往周瑾那边看了一眼。她岂止是“经常冷落元帅”呢,她根本是让这人独自捱了六七年。
周瑾察觉到她的注视,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继续低声同小恨讲解窗外不时闪过的的新奇物件。
那一眼,似哀怨,似娇嗔,带着股天生的风流,灼灼得要将她烫伤。
林池握住已经有些冷了的茶杯,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膛了。
她怕是早把周瑾憋坏了,重逢之后,仅有的几次情潮中,周瑾总是一副喂不饱的模样。她是想着要好好补偿她的,她心疼周瑾,可是这次一回来却又被诊断出怀孕。
想到这里,她喝了口茶水,将喉间的火热压下去了一些。
这个女人也惯是能忍,以双s级p的精力,本来就很难在一人身上得到满足。林池刚和周瑾结婚那会儿,就总是担心周瑾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做错了事,可这么多年下来,她的这个妻子,却仿佛比其他的p都要清心寡欲,林池从小到大见得多了,其他的人,包括她父皇,在看到没有被标记的时,也不免多看几眼的,可周瑾不,这么些年里,她的眼里好像就真的只有她一人。
她想起从前周瑾同她说过,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这个誓言她曾经相信过,后来因为怀疑周瑾对她的真心而动摇过,而这么些年来,无论她信或不信,这个女人总是在谨守着诺言的。
这个女人,怕是爱惨了她。
林池温柔地望着对面坐得笔直的女人,见到她脸上一贯的清冷时,微微为她身上的禁欲而心疼,她本该活得潇洒而肆意,这世间的一切,只要她想要就都会被送到她手里。可她如今却将自己完全交到了林池手里,她给自己上了一把锁,以强大到难以言喻的自制力抵御着理论上而言所有p都不可能抵抗的诱惑,只在眼里装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