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霍光笑着解释:“我们当然不可能天天打这样的仗,不过他这一算倒让我们想到一件事,过去我们总想找匈奴主力决战,而他们却总是避而不战,可如果我们深入他们的腹地,不断地消灭他们的中小部落,削弱他们的实力,那么急于决战的就是匈奴人了。”
石庆不同意:“这不是屠杀吗?上阵杀敌那是军功,这样做实在是有伤天和。”
公孙贺也曾多次出征匈奴,他对石庆的说法嗤之以鼻:“什么叫有伤天和?匈奴人上马是兵,下马是民,别说是壮年男子,就是女子和孩子都该杀。你现在不杀他,以后他长大了就杀你,你也不去边关看看,匈奴人每次寇边,杀了多少无辜百姓?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对他们没有仁义道德好讲!”
石庆虽说是个文人,却也是个牛脾气,指头公孙贺就骂:“你说他们是畜生,那你这样做你就不是畜生了?我看你才是禽兽不如!”
公孙贺也指着石庆的鼻子骂道:“迂腐!象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让匈奴人把你抓去,让你给他们养马、放羊,一辈子做他们的奴隶!”
石庆气坏了,用手指指着公孙贺全身气得直抖:“你……你……”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刘彻还真怕把这个老臣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大吼一声:“好啦!都给我闭嘴!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家的后院。你们有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公孙贺和石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下:“臣有罪。”
刘彻见他们不吵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霍光只是说了一下想法,瞧你们两个,什么样子!哪象点朝庭重臣的样子,简单就是三岁的孩童。”
两个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们心里也明白,皇上不会真把他们怎么样,也就是让皇上骂两句,只要装出害怕的样子等皇上消消气也就没事了。刘彻骂了几句,气也消了,看看他们两个也没什么话说了,才让他们起来。这时,值日太监来报,说张全来了,刘彻手一挥:“宣。”
张全进得殿来,先向皇上跪拜行礼,刘彻等他起来后,才细细地打量他。今天的张全一身戎装,倒有几分英武之气,经过半年的锻炼,张全现在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火柴棍了,可惜他现在还是一张娃娃脸,刘彻端详了半天,才对刘据说:“据儿啊,你给自己选的这个校尉还真是贴切,一看就是娃娃营出来的。”
刘据刚想解释两句,张全自己先说话了:“回禀陛下,末将虽然现在长得还是娃娃相,可以后总会长大的。”
刘彻笑着问张全:“朕听说你喝酒的本事不错,一个人放倒了十个人,有没有这事啊?”
张全回道:“确有此事,不过末将能让他们都喝醉,不仅是因为末将的酒量好。”
“哦?”刘彻奇怪了,“难道你还用了什么点子?”
张全慢慢地解释:“末将确实能喝酒,不过要说比他们十个人加起来还能喝却是不可能的,昨晚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喝了很多,末将清楚自己的酒量,也清楚他们还能喝多少,所以末将连续与他们喝了六杯,这才把他们放倒,要是当时末将与他们慢慢喝,恐怕倒下的就是末将了。”
“知己知彼?!”刘彻哈哈大笑,“恐怕也就你才能把兵法用到喝酒上。不过你也够狠的,为什么要把他们全部放倒?”
“这个……”张全不知道该不该说,偷眼看了看刘据,见刘据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说,“其实末将这么喝也是为了朋友。”
“朋友?”
“是,如果我不让他们喝醉,他们一定会找我朋友再喝,而我这个朋友不会喝酒,要是他也喝了这三十杯,恐怕现在他还没爬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刘彻点点头,“听说你的功夫不错,和谁学的?”
“回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