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全依旧早早起来跑步、锻炼,等他完成以后回到屋子,陈文博他们已经醒了,张全催促他们快点洗漱,一会有事。
飞鹰有些不解:“不是休息十天吗?怎么还要练?”他心里也是一惊,以为这位上司酒一醒就六亲不认,要让他们继续训练,要知道,他们四个人的队列是所有人中最差。
“谁说要训练,”张全倒是没多想,“收拾一下,一会去酒楼。”
“啊?!”小雷的叫声有点惨,他是几个人中酒量最小的,直到现在头还有点晕,其他几个也好不了多少,恐怕昨晚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不是为喝酒,”张全解释道,“临江楼今天重新开张,带你们去见识见识,让你们瞧个新鲜。”
几个人这才放心,幸亏没遇见个酒鬼上司,不然要不了多少天这命可就没了。
等他们都收拾完毕,张全让他们去宫门口等他,自己跑去见刘据,想喊刘据一起去。
刘据正在忙着,答应一会就来,让他们先行一步,于是张全找到陈文博四人一起来到了临江楼。
今天的天气很好,临江楼前已经挤满了人,这都归功于李仲元,他在装修临江楼的时候就让人到处宣传,几乎半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今天临江楼重新开张,而且十天之内所有菜肴、酒水一律半价,要知道本来这临江楼就是长安城最大的酒楼,档次也是最高的,前来捧场的人自然也是络绎不绝。李仲元还嫌不够,又在门口派发红包,说是红包,其实根本没包,直接撒钱,每到整点就扔个几百钱,这让许多没钱进来的人也围在四周不肯走。
整个酒楼已经全满,一群伙计拦在门口,只有等一桌人吃完了才能放另一桌人进来,因为人手不够,李仲元还特地调了些人来帮忙。
张全五人来到门口,为首一人急忙迎了上来:“哎哟,张校尉,小人已经在这恭候多时了,李爷吩咐了,专门留了位置,在三楼,我领你们去。”
张全一看,原来是刘据派给李仲元作副手的一个门人,叫张贺,当下摆摆手,轻声说:“你忙你的吧,我们自己上去,一会太子爷还要来,你在这盯着。”
张贺答应了一声,找来一个伙计领张全一行上去。张全几人边走边看,发现这临江楼的确与过去有了不小的差别。由于赶时间,这座楼只是添置了些桌椅橱柜,不过在李仲元的安排下却给人一种新奇的感觉,一楼是大堂,都是长方形餐桌,面对面摆着四或六把椅子,这层楼合适三五个朋友聚会。二楼是宴会厅,都是十二人左右的大圆桌。三楼是雅间,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做成包间,中间都用屏风隔开,每一桌的旁边都配有放餐具的橱柜和木制衣架。除此之外,所有伙计都穿着统一的白制服,本来李仲元想找些姑娘来做服务员的,可惜时间太紧,来不及训练,只好把原来的伙计包装一下,重新上岗,要知道汉朝的女孩抛头露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张全他们被引到三楼的一处雅间,原来李仲元也在,他正一个人自斟自饮,看见张全他们来了,急忙起身:“来来来,都等你们半天了,还以为你不给面子。”
张全笑骂道:“哪有你这样的老板,第一天开业别人在忙,你自己占个位置喝起酒来了,也没见过你这样给自己捧场的。”说完,张全把陈文博拉过来对李仲元说:“这位是陈文博,我和你说过的,上次救了我一命。”然后他又把丁虎、飞鹰、小雷介绍了一下,才介绍李仲元:“这是李仲元,我的兄弟,也是太子宫的郎官。”
几个人互相见了礼,不过陈文博他们一脑袋糊涂账,刚才好象听张全提到李仲元是这个酒楼的老板,怎么又是太子宫的郎官?看来太子宫的人还真奇怪,什么样的人都有。
李仲元招呼大家坐下,让小二添置了餐具,然后才对他们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