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不象我,入伍多年连个敌人毛都碰过。来!干!”说完,又是一饮而尽。四个人有点懵了:入伍多年?难道这小子不到十岁就当兵了?四个人又干了一杯。
张全换了个酒壶,又给大家斟满一杯,不是他的酒壶小,而是他的杯子太大了,他总是嫌酒的度数低,喝少了不过瘾,所以定做的都是大杯子。他又端起酒杯:“这第三杯,是小弟向四位哥哥赔罪的,最近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说完,又是一饮而尽。四个人直翻白眼,还赔罪?不问罪就不错了,四个人还是把这第三杯干了。
张全又要倒酒,丁虎先跳起来了,他拦住张全说:“张校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再这么下去我们可都要喝醉了。”
张全一脸茫然:“才三杯啊?怎么会醉?”
四个人直咧嘴:这哪是三杯啊?明明是三大碗!
陈文博也站起来了:“张校尉,如果这几天我们哥几个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见谅,在下在这向你赔礼了。”说完,就要行礼。
张全连忙拦住他:“大哥休要如此,是我应该感谢大哥啊,如果不是几个月前大哥仗义相助,恐怕张某已死多时了。”
张全这么一说,四个人都愣了,丁虎、飞鹰和小雷不知道他们以前怎么会认识的,陈文博也愣了,他也没想起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张全。这也难怪,张全这几个月变化太大,那天他们也只匆匆见过一面,所以陈文博一直没想起来。张全就不同了,本身就是侦察兵出身,记个人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和陈文博一见面就认出了他,只是一直没有相认。
张全见他想不起来了,就提醒他:“怎么?忘了?那两个卖艺的兄妹。”
一说这陈文博全想起来了,他也十分惊讶,没想到当初救的一个无名小子尽然是校尉。陈文博一下就兴奋起来,上次他就对张全有好感,也想带他在身边,他哈哈大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只是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你的变化这么大。”
张全也笑了:“难道大哥的变化就不大吗?几个月前还是马贼,当街杀完人就想着逃命,现在就成了太子宫的卫士。”
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就轻松了,五个人重新落座,这次小雷给几个人斟满了酒。几个人开始闲聊起来,两个人先说了分手后的情况,陈文博听了对张全说:“没想到你那天说的朋友尽然是太子,早知道我也不用回去做马贼,直接跟你来太子宫得了。”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小雷摆弄着手中的酒壶,啧啧称奇:“这套酒具真不错,以前没见过,看来宫里就是不一样,都是好东西。”
飞鹰也敲了敲桌子,摇了摇椅子:“这坐的也不一定,就是舒服。”
张全又敬了陈文博一杯,对他说:“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陈文博连忙摆手:“有事兄弟尽管说,这大哥二字我可当不得。”
张全不乐意了:“穿上军服,我是官,你们是我的兵,所以我这几天没敢认大哥,怕坏了规矩。可脱了军服就不一样了,怎么算我也应该叫一声大哥吧?以后有人的时候我是你的校尉,没人的时候你是我的大哥。”
陈文博也是个爽快人:“既然这样,兄弟有什么尽管开口,做大哥的一定帮你。”
“好,”张全一拍大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跟大哥学点武艺。”
“啊?”小雷先跳起来了,“张校尉,你还要去学?那我不如回家种田算了。”
张全直摇头:“几位哥哥有所不知,我是学过点功夫,可惜我学的是徒手的功夫,最多用个匕首什么的,这以后让我怎么上战场?”
“噢……”几个人明白了,陈文博对张全说,“兄弟,想学什么都行,短兵器我都在行,长的虽然差点,不过他们三个可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