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只得眼巴巴地看着易旻与师父率领手下们离开了。
“哎”禾之晗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东哥正对着他而坐,怀里的萧潇已然熟睡。他了解禾之晗的心思,但是想法却与少爷如出一辙,“哎哎,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一个个地怎么都喜欢打打杀杀太平日子过着不舒坦吗”
禾之晗并不回答。
东哥略坐了会儿,抱着萧潇离开了。
禾之晗试图催动了一下内力,仍是只有些微的真气在任督二脉处涌动。禾之晗一向不喜形于色,但是这会子心里也很是焦灼,总觉得这一回受伤之后不太对劲儿,奇经八脉里空无一物,让他觉得甚是没有安全感。
就在此时,城楼下方突然传来高呼声,“开门。”
借着如水的月色,禾之晗看得分明,那驾车之人正是傅柏年。他的心里一紧,这人眼下不该正在尧曲城吗他强作镇定,忙退到了隐秘处思索着对策。好在易旻多存了个心眼,早让负责守城的人换上了庆军的衣服,所以一时间傅柏年也该不会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
傅柏年等了半晌,不见城楼上有人回应,心里不禁起了狐疑。这回京的路上,皇上的病情日益加重,他这才日夜兼程,快马加鞭,提早赶到了京城。他又高呼了一声,“在下傅柏年,还请快快开门。”
禾之晗突然计上心来,朝一名手下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开门。等傅柏年连人带车到了城里头,便再由不得他了。
手下会意自去打开城门。
傅柏年又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回应,倒是有人直接打开了大门。傅柏年迟疑了片刻,但还是驾车入了城。他前脚刚进城门,后脚城门便又被轰然关上了。傅柏年回头一瞅,只见那两名守卫的脸色并不对劲。他心知不妙,暗暗地揪紧了缰绳,准备朝着皇宫的方向冲过去。
禾之晗这时也不绕弯子了,拦在了马车前。禾之晗对这人也早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傅柏年上阵杀敌或许有两下子,但是与自己单打独斗,还是逊色不少的。加之禾之晗心里也实在是痒痒了,不能与高手对决,和眼前这个人对上几招也好。
傅柏年自然也是认得禾之晗的。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烦劳姑娘坐稳了,也稳住皇上。”回京的路上,傅柏年一直留心查看这个浮屠宫的圣姑,发现她照顾皇上的确尽心尽力,从无不轨之心。这不由得让他对她放下了戒备之心,甚至有些信任了。
“不必与他们多纠缠,先回宫。”傅柏年也不回头,只轻声说道。
马车后跟着的六名亲兵点点头。他们均是平常打扮,此时也已经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很是微妙。他们策马,自动地将马车包围在了中间。
禾之晗看得分明,估摸着马车里头是位大人物,要不然这群人的脸色也不会如此紧张。他并没有让手下跟着自己一起上阵,就凭这几个人,还甭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过去。
禾之晗轻拍了一下乌骓的马屁股,乌骓小跑了起来,他举着冲了过来。
傅柏年这时也猛地一挥马鞭,驾着马车疾驰了起来,就在马车堪堪与禾之晗撞上的时候,傅柏年猛地一拉缰绳。两匹马长长地嘶鸣了一声,傅柏年并未松开缰绳,而是顺势腾空跃起,坐在了马背上,自己骑着马拉着马车与禾之晗擦肩而过。
禾之晗没想到傅柏年竟然这样大胆,有些发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只拦下了其中两名亲兵。
禾之晗不由分说地端着便刺,但是没有内力从里襄助,禾之晗的动作慢了不少。
两名亲兵并不恋战,与禾之晗对战了几个回合后,全都捡了个破绽逃走了。
禾之晗只觉得自己这内力也该恢复了才对,可是这却越来越不对劲。他挥挥手,身边早等着的手下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