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阿尔阔本是一身的沙盗脾性,被关押的这些日子浑身的骨头都快憋出病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哪有不大闹一场解解气的道理呢他也不再听乌却没说完的话,一马当先地挥舞着长刀,“兄弟们,跟本王杀出去。”
“杀”月氏士兵高呼一声,跟在阿尔阔的身后冲出了酒楼。
乌却无奈之下也只得跟上。这个阿尔阔终究还是改不了本性
庆军弓箭手被古镜川甩开后才发现了不对劲,急急忙忙地往回撤,半路上便听见了雄浑的高呼声,知道坏事了。副首领一边领着人往回冲,一边忙遣人去禀报武直大将军。
阿尔阔很快便与庆军厮杀在一处,他心中恨极,于是刀刀见血。
乌却奋力地杀到了阿尔阔的身边,“大王,你是想夺回尧曲城还是”
阿尔阔手上的刀并不停下,一脸血迹,面目狰狞地回道,“不,杀出城去,回月氏。”
乌却好生诧异地看着阿尔阔。
“别走神。”阿尔阔手起刀落,乌却身后的一名庆军便人头落地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庆人的古话。”阿尔阔说道。
乌却这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阿尔阔虽说还是沙盗的脾气,但却渐渐地也有些王者风范了。
古镜川隐藏在暗处,听到不远处的厮杀声此起彼伏后才放下心。他趁乱抢来了庆军运送箭支的马车后回到了寺庙,要想逃出尧曲城只有趁现在了。
古镜川先把禾之晗与迟健搬上了马车,又命令东哥抱着萧潇上了车。他冲着萧墨迟说道,“走吧,我们去京城。”
萧墨迟才有些从迟健离世的沉痛打击中缓过来,点点头,却又补充道,“把老黄也带上。”
古镜川撇撇嘴,“带上他做什么”
萧墨迟笑得无力,“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总归不好。”
古镜川没辙,只得把老黄的尸身也扔进了马车里。他拍拍手叹口气,要不是害怕在这儿烧尸体引起庆军的注意,哪要这么费神呢
“上车。”古镜川已经扬起了马鞭。
萧墨迟的半只脚已经踏上了马车,诧异地说道,“哎,阿蘅呢”
古镜川这才发觉少了一个人。他赶回寺庙后就一直忙里忙外,竟未曾发觉这一点。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小姑娘这时节跑到哪儿去了自己临行前嘱咐她看紧了萧墨迟,可到最后,不见了的却是她。
古镜川问萧墨迟,“你没见着她”
萧墨迟茫然地摇摇头。
自从迟健再次离世后,萧墨迟便一直呆呆的。古镜川知道再问他也问不出名堂,于是掀开车帘对着东哥问道,“东哥,阿蘅呢”
东哥回道,“阿蘅姑娘说去解手来着”
“什么时候去的”
东哥吞吞吐吐地回道,“大约一个时辰前。”
古镜川这下子傻了眼。一个时辰他出去一趟也不过才两个时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c意外频起
古镜川前脚才走,宛央后脚就跌跌撞撞地往边关大营的方向去了。她始终放心不下皇兄。那一日,皇兄当街昏倒。这几日,她原以为能听到些风吹草动,可不想尧曲城却是照旧平静。可眼下,越是平静,就越是奇怪。她实在呆不住了,想偷偷地去大营里瞧一眼好确定皇兄是否平安。
宛央气喘吁吁地跑着。她的手脚比不得往日,总归是断了之后重新连上的,所以才跑了几步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边关大营的门前,两名看守威风赫赫地站着。她该怎样进去呢宛央正急得满头大汗时,倒是看守发现了她,“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宛央被看守押着去见了傅柏年。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