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与易旻会和。你熟悉京城与皇宫的布局,攻城c宫变这两桩事非你莫属。我与少宫主殿后,待你们有把握攻下京城之时我们便入京。”
三当家的唯迟健马首是瞻,自然毫无异议。过了片刻,他才问道,“那古镜川怎么办”
迟健说道,“有禾之晗在,多半也没事儿。更何况,他也不一定能找着我。”
三当家的面色上仍有些担忧,提醒道,“皇上也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要了萧墨迟的性命。”
迟健沉着脸色,“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萧墨迟这时衣冠不整地冲出客房嚷了起来,“迟健,迟健你给我出来。”
迟健铁青着脸色出来了,“你醒了”
萧墨迟冲到他跟前,“你竟真的撇下了柳姑娘,你你你”
迟健这时凑到萧墨迟的身边耳语道,“我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萧潇并非你的亲生儿子。”
萧墨迟瞪大了眼睛看着迟健,无话可说。迟健打从小时候便一直护着自己,生怕自己伤着,而现在柳细细她嫁给了自己,所生的孩子却并非自己的亲生儿子,想来迟健一定不能接受这事儿,也难怪迟健会撇下柳细细不再理会。可他不能,他万万不会丢下柳细细不管,眼下既然不能指望迟健,自然只能靠自己了。
就在这时,客栈的屋顶响声震耳,几片青瓦轰然落地,众人正慌乱地避开瓦片的时候,凌厉的鹰爪直指迟健的喉头。三当家的眼尖,冲上去一掌震开了鹰爪。而禾之晗则风一样地卷住迟健跳离了瓦片掉落的地方。
众人惊魂甫定,这时才看明白了是古镜川。
只有萧墨迟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钱篓子,你没事儿”
古镜川点点头,一双眼睛并不离开迟健。
迟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很是警醒地问道,“你既已为庆军做内应,难道还需要我的项上人头来博利益又或是,我的人头还不够”
古镜川并未收回一身杀气,所以三当家的也不离开古镜川的身边,他淡淡一笑,“练武之人自然有练武之人的义气。你的人头也就够了。”
迟健一听这话放下心来,知道古镜川并未引来庆军,否则三当家与禾之晗的身手再不凡也难逃出生天。
迟健笑笑,“你也真是厉害,藏在这儿竟也能被你找着。”
古镜川不做声,他原先找迟健一行人的时候从未把这个客栈放在心上。这是自己先前曾经投宿过的客栈,迟健那样谨慎的人怎会绕回来住在这儿呢可没想到的是,当他找寻迟健等人的时候发现柳细细离开了大营,而她竟吹响了一枚鸽哨,古镜川想起了之前柳细细曾与迟健单独相谈过许久,于是他直觉柳细细是要与迟健联络。于是他卯足了力气才堪堪地跟上了信鸽,最后信鸽飞入了这一片地带便不见了踪影。这一圈儿古镜川早就找过了,这时再细细地一打量才发现竟遗漏了自己原来投宿的客栈。他一开始也并不肯定自己的猜测,直到听见了萧墨迟的一声大喊,这才毫不迟疑地破瓦而入,果真瞧见了迟健,于是果断地出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c死水微澜
柳细细离开边关大营前,在身边熟睡的人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她轻轻地抚摸着这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颊,呢喃道,“这是温仪给你的一吻。”
是的,柳温仪的心里始终有他,即使他欺骗了她,也还是一样;但是柳细细却不同了,柳细细满心里都是仇恨。
柳细细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了他的唇线,尔后便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现在的柳细细已经是药人了,但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他就死在自己的眼前,更枉论满心里只有这一个人的温仪呢所以,她还是决定远远地躲开。
那一日,她单独去见迟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