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奔去看热闹了。”
迟健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鱼庄哪个鱼庄”
店小二笑嘻嘻地道,“这京城哪还有第二个鱼庄呢,自然是萧氏鱼庄了。”
迟健的眉头紧锁。阿蘅则关切地看紧了迟健。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迟健顿了顿,又继续问道,“这是谁比武招亲呢”
店小二颇殷勤,明明白白地说道,“嗨,客官您没见着那满城贴的告示吗自然是给鱼庄的少东家招亲了。”
迟健的心里咯噔一下,与阿蘅交换了一个眼神。这饭两人自然是无心再吃了。迟健塞给小二一锭碎银子,再三道歉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店小二并不计较,毕竟这锭银子都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钱了。
两人步履匆匆地往鱼庄赶去。
阿蘅的额头微微沁出了汗珠,“怎的萧墨迟哥哥要比武招亲呢”
迟健的嘴巴紧紧地抿着,一言不发。他这才离开了没多久,古镜川竟然打起了要给萧墨迟比武招亲的主意真真是迟健只觉得自己心中怒火滚滚,不安至极。
阿蘅见他不做声,便又说道,“迟伯伯不是曾说那个二当家的算得上是个可信任之人吗”
迟健无奈地看了一眼阿蘅,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摇摇头。虽说给萧墨迟找个媳妇与他的大计无碍,但是谁知道古镜川那厮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呢这么些年,这人亦敌亦友,一时之间他虽不至陷萧墨迟于险境,但这突然要比武招亲也委实奇怪。幸亏他这几日呆在浮屠宫里深感不安,决定回京城看一看,顺道也带阿蘅出来转转。倘若等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却仍旧丝毫不知情,那又该如何是好。
两人气喘吁吁地赶到鱼庄的时候,围观的人群正四散开去。
迟健心急,揪住了一人便问道,“这萧墨迟可定下亲事了”
那路人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萧墨迟是谁”
迟健焦灼万分,话在舌尖上打着转却愣是说不出口。阿蘅走上前笑着问道,“自然是这鱼庄的少东家。”
路人恍然大悟,随即摆摆手,“没有,没有,这鱼庄管事的想找个会算账的,可这些姑娘没一个能行。这不,前头那几个便是最后出来的姑娘了,也没人说定下了谁,只说日后再议。”
迟健长吁一口气,浑身轻松。
阿蘅闻言却踮起脚附在迟健的耳边悄声说道,“迟伯伯,不妨我也去试试。”
迟健闻言,诧异地看着阿蘅,半晌说不出话来。
阿蘅微微一笑,“这次回京本就是想伺机与鱼庄结成生意关系,好暗中保护萧墨迟哥哥。可我若是能与他定下亲事,岂不是更方便你行事”
迟健面露犹豫。阿蘅的话虽不错,但是他却总觉得心中有些疙瘩。他自小看护着萧墨迟长大,阿蘅是他在塞外捡回的流浪儿,两人在他的心目中本该是兄妹,又岂可成为夫妻
阿蘅却不管这些了,自作主张决定道,“就这么定了。”话音刚落,阿蘅便一溜烟地跑进了鱼庄,迟健只得紧紧跟上了。
阿蘅一进店,便有伙计迎上前来,“姑娘,来吃鱼”
阿蘅摇摇头,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来招亲。”
伙计面上露出笑意,“招亲已经结束了,姑娘请回吧。”
阿蘅却不依,“你尽管把你们当家的找来便好。”
伙计面露难色。古镜川此时正站在楼梯上,从他听见那响亮的一声“我来招亲”时便停住了脚步,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个小姑娘。她虽身量未足,眉眼却清秀可人,肌肤更是胜雪,颇有几分姿色。
阿蘅依旧笑嘻嘻的,“烦你通传一声。”
古镜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却盯紧了那个小姑娘。这时,一个西域商人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