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眼泪水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流下来。
心肝没有做声,这不奇怪,作为一只可能智商比我还高的狗,我给它思考解决办法的时间,但是等我哭完了它还不说话,这就奇怪了。
没法子,我只有干嚎了。
“你想去吗”心肝问我。
“答应都答应了”我低下头,纠结道。
“我就问你想不想去”心肝一爪子拍在我脑袋上。
我叹了口气,讲实在的虽然和楼定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就像他说的我和他之间好像有种血脉的牵引,这种感觉比较难形容,反正就是对楼定有种盲目的信任。
说白了我不想和楼定撕破脸,又不敢赌上自己的命。
为难哦
“要去。”过了半响,经过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
心肝瞪着我。
“没有共苦哪里的同甘,更何况我和灵灵已经见过楼定身边的人,万一我们反目就不是我一个人死的关系了,闹不好一家子一起拜拜。”我挺起胸膛,为了家庭,为了还未拆迁的房子,我只有豁出去了。
矮油,想想就觉得自己特别的伟大!
心肝跳下床。
“喂喂你去哪里,你好歹也给我出个保命的主意啊,不对不对,你也帮灵灵想一个”我看着心肝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出去,心都快碎了。
虽然你是我妈抱回来的,但是你每次看病刷的是我滴信用卡呀!
我正在心里骂它无情无义的时候,心肝嘴里叼了一样东西又回来了。
“这么晚了还想出去晚上爸爸没有带你粑粑过吗”我见它拿回来的是狗绳,念叨了几句后下床穿外套准备带它出去放一圈。
“我不上厕所,这根狗绳是给你明天用的”心肝把绳子甩在我身上,解释道:“这根绳子牵了我五年,上面多少沾了我灵气,万一你明天回不来,我也可以寻着它的味道过来”
“过来救我吗”我感动了。
“过来给你收尸。”心肝表示作为家庭宠物这是它最后能做的。
因为约了午夜十二点,我随意和爸妈吹了一个牛逼,带上心肝的狗绳就和王安灵汇合了,我们俩先去做了个头发,然后又去接了个睫毛,最后看着时间还有剩干脆就把指甲护理了一下,导致楼定看到我们的时候打趣我们俩是不是过来相亲的。
“欧巴,”我上前抱住楼定的胳膊,撒娇道:“你看看他们,一个是护国神兽,一个是上帝眷顾的宠儿,就连灵灵也有空间”
楼定挑了挑眉。
我嘻嘻一笑:“所以你也给我一个保命的家伙吧”
楼定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他去房里拿出一把弓交给我。
“这是你当年用过的,我现在把它完璧归赵。”
我掂了掂重量,发现这弓做得挺轻巧的,而后又试着拉了拉,感觉就跟弹琵琶似的,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箭呢”
“没有箭。”
“啥”我没听明白。
“以往你都是用自己的灵力当箭杀鬼的所以没有箭。”楼定满怀期待的看着我,鼓励道:“飘飘,你要相信自己,现在你就是这把剑的主人,如若遇到危险,你闭目凝神想象自己是一把火”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心窝!”面对即将来到的考验,我高歌道。
楼定:“”
一旁李建国嘱咐了沈明朗和费申几句后,走到我的面前。
“听说你特别爱财”他看向我。
“是,但是我取之有道。”我为人坦荡荡。
“听说你特别喜欢以貌取人”他看向王安灵。
“是,但是我更注重男方的第三条腿”王安灵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