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通过寒暄内容叶宋才得知,这男人便是南瑱国的太子,而小女孩是南瑱国的掌上明珠公主。此次北夏皇上寿辰,南瑱正是派了这两位特使前来恭贺,也不知是太尊敬北夏,还是大材小用别有目的。
叶宋能想到的,北夏的皇上以及这几位王爷想必也能够想到。
可能是叶宋不太有小孩缘,相比之下南枢看起来更加柔婉,因而同来的那个小公主似乎想去亲近南枢。苏宸见状,也许了南枢,小公主便去牵南枢的手,跟她说几句话。叶宋再回头时,发现先前还在跟前胡言乱语的贤王早已经不知去向,她扫视了一下四周都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不多时,男人就牵着小公主走开了,临走时再微微弯身行了个礼,看起来很是谦卑,那双深沉的眼睛流连在叶宋身上几许,叶宋嘴角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回礼,然后看着男人的背影渐渐走远。忽然小公主回头过来,也不知是对着南枢还是对着叶宋,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南枢禁不住掩嘴轻笑出声,道:“公主真是有趣。”
宫宴开始了,朝臣各自带着家眷到相应的桌前,宁王和贤王的桌挨着的,在头两桌,而对面的头桌自然而然是给南瑱特使准备的。只不过贤王先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下却收敛了纨绔的形容,嘴角的笑意也不见半分,整个人显得分外冷清,独自一桌,身边也不见有个把妻妾。
叶宋可注意到了,对面的小公子在看见了他之后,眼睛一亮。她不由玩味道:“贤王风流不羁,可也一把年纪了,莫非还没有妻妾?”
大家都还没落座开席,自然是要等今日的主角。贤王不在意地拈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仰头而尽,若无其事道:“有啊。”
叶宋问:“为何不带来?”
苏静没有回答。苏宸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贤王妃四年前在战场上死了,一尸两命。”
叶宋蓦地领悟,抬眼看了对面一眼。正好南瑱太子也往这边看来,视线与叶宋的在空中撞了个正着。叶宋眯了眯眼睛,忽而冷笑一声,道:“上个战场,拖家带口干什么,是去打仗又不是去走亲戚,愚蠢。逝者已逝,摆出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是想让曾经的仇人看了笑话吗,没出息。”
苏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叶宋,这女人还真是够大胆,也不分分这是什么场合,就敢这样骂。贤王虽然无赖惯了,整整四年,他都是这样胡混过来的,北夏国的臣民们几乎都快忘光了四年前的战神贤王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翩翩郎君。
那才是他该有的真实的一面。谁也不敢招惹的一面。
而贤王妃的死,成了他面前的禁忌和底线。谁敢拿贤王妃说事,便要有觉悟承受严重的后果。
显然叶宋一两句话就碰到了雷区。
苏静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裂,尖锐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隐隐沁出了血来。叶宋无所畏惧道:“怎的,想要揍我?”
苏静随手把破碎的酒杯丢进了草丛里,唇边漾开一抹轻蔑的冷淡的笑,道:“难怪三哥那么不喜欢你,他喜欢解风情识好歹的女人。”
叶宋招来一名宫女,因御花园内到底是夜晚,琉璃灯不可能照到所有的角落,他们身处的地方又有两分暗淡,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因而没有很惹人注意。叶宋蹲下去,撕了宫女的一截白色裙边,边淡淡挑眉道:“笑话,我是因为需要你三哥的喜欢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我是叶宋,苏宸喜欢还是不喜欢,我都是叶宋。”
这里的宫女都是很有素养的,遇事不慌乱,即使是被人撕裙子,这人还是王妃,她也觉得那是她的荣幸。叶宋把布条递给宫女,并示意她看看苏静的手。宫女顿时会意,过去恭敬地给苏静包扎。
苏静也不拒绝,垂着眼帘若有所思地看着布条缠上自己的手。半晌才幽幽道:“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