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张狂有力,正朝马场狂奔而来。叶宋羡慕不已。
“吁”骑马人勒了勒缰绳,马前蹄扬起,颇有野性地嘶鸣一声,然后才停了下来。
待沙尘散去以后,叶宋定睛一看,妈妈的是苏贱人。
苏贱人很是英俊潇洒地坐在马上,亦是一身劲装,宽肩窄腰,身材勾勒地恰到好处。他微微侧身,单手勒着缰绳,看向叶宋的眼神不辨喜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叶宋睨他一眼就不再看他,专心想办法怎么才能让马既听话又跑得快,随口道:“你眼睛长来吃饭的不会自己看?”
苏宸一滞,显然是习惯了叶宋的口不留情,已经不如先前一听就有火气了,而是淡定地夹了夹马肚驱马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才声音略挑高了道:“你想学骑马?”
叶宋眼睛微眯,然后重新流露出笑意,侧头来看着苏宸,道:“是呀,我还想去打猎呢,既然王爷来了,不知我可否能请教一二?”
“你要去打猎?”苏宸皱眉,“本王有说带你去么?”
叶宋不紧不慢地道:“我有说让你带我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这么一说,苏宸更加不爽。他差点忘了,这女人要去哪里只要不给宁王府丢脸她都是可以自主的。这要带上她还好,起码她做什么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要是她自己后脚跟来谁知道她会搞出个什么名堂。
苏宸沉下脸道:“你就不能安安顺顺地在府上当你的宁王妃?”
叶宋懒洋洋地笑了一声,道:“你快饶了我吧,安安顺顺地当宁王妃应该是最适合南氏做的事情,你要真疼她,改明儿就带我进宫,跟皇上说明你我和离的事情。”
叶宋的这番心态,让苏宸好受了不少,只要她不打扰他跟南枢的生活,一切都好商量。可是,在这么想的同时,他内心里又滋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来,说不清道不明。
苏宸顿了顿,淡淡道:“朝臣妻眷,宫中无宴c皇上无诏,不得入宫。”
这下轮到叶宋皱眉了,道:“宫中有宴c皇上有诏,是什么时候?”
“皇上生辰,或者每年元宵。”
元宵还得等个小半年,叶宋觉得那时间未免太长,于是还想问皇上的生辰是何时,她穿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听说过皇上有过什么生辰,应该是还没到时间吧。苏宸却不想再跟她谈这些事情,便打断她道:“不是要学骑马么。”
叶宋回过神来,笑意盎然:“对,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怎的,王爷要教我几招?”
苏宸冷笑一声:“就凭拿一把粮草在前方逗诱,也想去打猎?”他看了看叶宋阳光下泛着莹白光泽的脸,“本王可以教你,但有个条件。”
叶宋大方道:“但说无妨。”
“不许去打猎。”
叶宋嗤了一下,不客气道:“那我学这骑马有个锤子用啊!”随后眼波一转,又笑道,“不教就算了呗,正好这两天我觉得有些寂寞,寂寞之余猛然想起我这是有多久没回娘家了?”她娘家可是将军府,岂会没有这样大的马场?岂会没个人教她骑马?怎么说就怎么做,叶宋当即叫了一旁的沛青,“回去收拾一下,先回娘家住个几天。”
北夏有规矩,嫁夫从夫,节假日可以回娘家省亲,但平时回娘家需要夫君陪同,否则就是认为女子在夫家受了委屈不被待见。
虽然叶宋不被待见是整个上京都知道的事情,但门面功夫不能不要,宁王再怎么牛逼也不能打将军府的脸不是?
饲养员搬来凳子让叶宋下马,苏宸这时忽然道:“骑马需让马通晓人的心意,想让马随人心意走,缰绳控制方向,双腿夹马肚。”
叶宋一听,勾唇一笑,不急着下去了,看着苏宸的示范,自己照着做。起初马儿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