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般情况下,吊死鬼都是会附着在绳套上的。但之前上楼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拍我肩膀,然后又有鬼抱住我的腿。而且,你被绳套勒着的时候,那些鬼捂住你的嘴巴,抓住你的四肢,让你紧贴在横梁上。也就是说,那些鬼并没有全部附着在绳结上,有些已经跑出来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最后,咱们带回来的绳套上究竟有几只鬼,我也不知道。
河子说,那这么说的话,祖屋里还有多少只鬼也没办法下定论了?
我说恐怕是这样。但不管如何,祖屋里的,和绳套上的鬼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六只。当然,这是在所有孤魂野鬼全部离开祖屋的情况下。
摸了摸下巴,河子的表情特别凝重,说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河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我也没有说话,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件事情。
房间里安静了大半个小时,我脑袋都想疼了,没有想出任何头绪。再看河子,闭着眼睛,鼻子发出鼾声,已经睡着了?
擦,这家伙刚才不是在想事情吗?
本想叫醒河子的,但一看时间,都快两点钟了。今晚上的确折腾得够呛,我也感觉很累,所以就躺下睡觉。
醒来之后,河子侧向我这边,右手搭在我的胸口,右腿也搭在我的大腿根部位置,压得我有些难受。接着,他的右手摸到了我的胸,还加了点力揉了揉,嘴里小声地说着。美女,你的胸好大,好软。
听着他的梦幻,我真是够了,轻轻地把他推开,然后赶紧起床。
可能是我离开了,他梦里的妹子也跑了,所以他就跟着醒了过来。
起来洗漱,然后吃早饭。
陈大虎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球上也有血丝,嘴唇发白,看上去很憔悴。而且,他吃早饭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喝了几口粥就吃不下去了。而在他的脖子那里,还有一道比较明显的暗红色痕迹。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只是昨晚上做了个恐怖的噩梦而已。”
“如果只是一个噩梦的话,不至于吓成这样。”说完,他把碗拿起来,咕噜咕噜地喝掉剩下的稀饭,然后又添了一碗,同时跟陈大虎说道。“你还是把那个梦说一下,兴许我能帮你呢。”
这时,陈大虎的媳妇也叫他说出来吧,正好我跟河子都在。
陈大虎也不啰嗦,稍微回忆一下后就开始讲述起昨晚他做的那个梦。
昨晚陈大虎睡下没多久,他就开始做梦,然后梦到自己站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接着,他的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等看清楚那人后。陈大虎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人的眼球爆了出来,上面一片血红。而嘴巴那里,舌头长长地耷拉着,呈现青紫色,特别吓人。
他想跑,但却发现自己跑不动。最后,那个死状恐怖的人拿着一个绳套,一下子套在了陈大虎的脖子上,勒得他全身绷紧,喘不过气。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要被勒死的,但在眼前一片灰色的时候。绳套瞬间松开了,他重新能够自由呼吸,然后一下子醒了过来。
坐在床上,陈大虎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他看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自己依然待在家里,就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天亮之后,他去洗脸时,却发现自己的脸色很不正常,而且脖子那里也有痕迹。
他说着,还主动仰起头,把脖子给我们看。
我跟河子说,这个梦不大正常啊。
河子把碗放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暗红色的痕迹看,说这很像是用绳子勒过的勒痕。
这话一出,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