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疑惑。
理所当然解释道“这是我防身用的!”
“需要帮忙吗?”即使有刀子,初玖也够不着肩后,这样反而容易误伤自己,倒看的他焦急万分。
初玖狠狠瞪了一眼,见那双无害而满是真诚的眸子,不得不妥协,放下手中短刀“你闭上眼睛,撕开个口就好!”
她本是苗疆人,再加上从小便和姬彦柏混在沙场军人里,对男女之防,倒也没有那么死板。
再者,就算她回去了,也没人会给她处理伤口!
索性也不想太多,只是这个妖孽如斯的男人,不知轻重的就往她伤口上戳,要不是及时咬住嘴唇,恐怕早就招来搜查的人了。
“对对不起啊!”男人手忙脚乱,伸手想要替她止血,却被初玖捂住了嘴巴,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是不是想害死她啊?
对上那双无辜眸子,责备的话语竟一句说不出来,俊美柔和的五官,带着一股‘可怜兮兮’的表情。
说真的,这个男人的长相,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世界上好看的人她见的太多,还真没见过这样‘美’的!
虽然用‘美’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像是夸赞的意思,但事实却是如此。
不过,牧亦荀虽美,行为举止却没有一丝女子之气,估计只是那张偏柔美的脸太过招摇了吧!
初玖无奈轻叹,只得推开他,自暴自弃“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可不想,刚从赫冥那里逃脱,结果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还真是憋屈的慌!
伤口血虽止住了,但还隐隐传来痛意,看来真是大意了,原本回昭云殿,只是想拿回苗疆的几本秘书。
没想到姬彦昊会突然出现,也不知那些暗卫,是一早就潜伏在昭云殿周围,还是随后赶到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会不会已看到她的容貌?
不管怎样,今晚过后,那里想必会增添人手,恐怕短时间内是去不成了。
至于身份是否暴露?只能静观其变,要真被认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事先去神庙,否则的话,盗犬万年金龟’恐怕会难上加难。
“喂,在画什么?怎么不说话?”看着坐在一旁,用毛笔蘸地上水,涂涂画画的男子,有些精疲力尽的靠在一旁柱子上,伸脚踢了踢对方。
“算天象!”牧亦荀言简意赅,好像对于她捣乱很是无奈,语气哀怨。
初玖看了看那些复杂c却又熟悉的图像,心里一阵揪紧。
以前总喜欢捉弄流尘,只要惹不高兴,她就会在这些图案上乱画。
流尘从来都不会生气,只是无奈而懂事的看着她道“阿姐,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
“对!流纤,你可不能跟彦衡学!”姬彦柏依旧落井下石,只要她恶作剧的时候,对方就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此时倒好,一石二鸟,将她和姬彦衡都诽谤了!
而那时的姬彦昊,嘴角带着纵容的弧度,看着他们几人打打闹闹,如今想来,这一切遥远的好像都未曾发生一般。
“你看的懂?”牧亦荀见她盯着图案出神,带着一丝不解。
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她回过神来,自嘲般勾起唇角,语气淡漠“我怎么可能看得懂!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些?”
牧亦荀困惑的看着她,也没接话,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一般。
倒是她被看的有些心虚“你说这所谓的天象知命,是否可信?”
以前,对姬彦昊安排给流尘的工作嗤之以鼻,总觉得这些东西都是拿来蛊惑人心的。
什么星象宿命预测,她只当故事听听,从不会当真。
借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