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虽然往白韵追去,却心中未尽信他所言,正所谓兵不厌诈,谁知白韵有何手段呢?只得不急不慢的跟着。
白韵见秦冉追来,便轻轻的拍拍马头,白韵那匹狼毫马极通人性,领会到主人的意思,十分迅速的来了一个马前失蹄。
秦冉见此场景,又惊又喜,忙把手中长矛刺出。
裴赞见秦冉将手中长矛往白韵刺去,不由暗暗冷笑。只见白韵急忙圈转马头,一个圈子兜转到秦冉马后,秦冉知白韵用的正是回马刀,不敢含糊,收矛招架,怎知白韵的回马刀不是平常刀法,当真快如闪电,秦冉刚刚回马,便见眼梢上银光一闪,无法招架,只得把身子往左边一偏,让过第一刀。却未曾想那一刀虽说砍空,却在到了秦冉腰间时,白韵猛把刀身一侧,便往秦冉腰间砍去,这一刀可当真吓了秦冉一身冷汗,只得当机立断,仰面朝天,往马身躺去,平躺在马背上,若非秦冉生的纤瘦,这一刀不砍死他也要削掉他一片肉去。
有言道:一再二不再三。两刀易躲,三刀难防,只见白韵那刀到了秦冉项间时却又停住,这一停,可真是把秦冉吓了个魂飞魄散,这一刀当真避无可避!
可是人一怕,就会紧张,这一紧张,手脚就会不自觉做出些反应,秦冉见白韵之刀停在了他项间,一害怕,双腿便不自觉狠狠的夹了一下黄骠马,黄骠马吃痛,知道主人危机,便撒开蹄子,猛往前一冲,白韵刀虽快,却仍有一顿,这一顿,竟让黄骠马冲了过去,这一刀砍下,却只把黄骠马马尾砍下,再收刀往秦冉看去,却已跑回燕阵。
白韵暗觉可惜,却又颇为得意,这三刀,当真搓尽了燕军锐气,使其不敢小瞧点鞠山山上好汉半分。
裴赞c郑朗见秦冉逃了性命,暗觉可惜,但仍为白韵叫了一声好。
秦冉逃回本阵,羞得一张黄脸变成了红脸,燕白忙宽慰其两句,又回首对众将道:“哪位将军愿再与他厮杀一阵?”
这一句虽然问了出去,但是却无一将应答,只因白韵那回马三刀太狠,诸将自忖不如秦冉的多,哪里还敢再向前?
过了半晌,无人应答,燕白不由心中焦急,只道是今番不过是个运粮小事,未想却被逼到这般田地。
燕白心中正是窘迫,胡轸却是打马到了燕白跟前“公子,末将愿往。”
燕白有些诧异,他最了解胡轸武艺,绝非白韵对手,但又想到这厮狡猾,出阵必有阴招,便笑道:“三尾狐,今番可是有功劳了!”
胡轸笑了笑,也不言语,就打马往白韵那跑去,近了跟前,仍是一副眼镜笑嘻嘻的面孔:“白将军,好本事,只可惜;;”胡轸欲言又止,笑眯眯的看着白韵,白韵不由心中疑惑,不解其意,问道:“可惜什么?”
胡轸笑了笑:“只可惜将军晚生了几载!”胡轸脸上带着笑,手上却不闲着,猛地一枪往白韵面门上刺去,白韵吓了一跳,忙抬刀架住,而那胡轸得势不饶人,收回枪来,运起平生之力,又刺了一枪,这一枪,当真快如闪电,连白韵都有些看不分明,不由在心中赞叹道:“好枪法!”但白韵毕竟是个高手,胡轸这一枪却又刺到了空处。
胡轸见偷袭不成,便虚晃一枪,打马便跑,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叫道:“我的儿!饶你一命吧!”
白韵见胡轸不过如此本事,却在嘴上占尽了便宜,不由怒火中烧,心想你燕军大将,竟如此下流,盛怒之下,便狠狠的拍了一把狼毫马,追向胡轸“无耻燕儿,哪里跑!”
裴赞见白韵朝胡轸追去,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喊道:“四弟啊!快回来!莫要中了燕儿之计啊!”
白韵被裴赞这么一叫,登时清醒了三分,却未料胡轸故意放慢马速,引他进前,白韵刚刚勒住了马,便见胡轸猛一个转身,抛出一条绳索来,一把把他身上的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