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c二当家,不好了”
狗腿子大呼小叫着闯进门,左右看了看,见着人了冲上前去,急切地指着外头,嚷起来,“大当家c二当家,不c不好了”
许是跑得太快,还哼哧哼哧的,气喘如牛。
大当家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踹翻在地,这才解气,端起桌上的粥吸呼吸呼地几口就一碗入肚:“你他娘的才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担不得大事。”
二当家阴鹜着脸,昨儿起,他的左右眼皮就一直狂跳个不停,吉凶未卜的,被狗腿子这么一折腾,越发觉得心慌意乱,不是滋味。
狗腿子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踹的地方,唯唯诺诺着道:“底下弟兄们回报说我们整个山头都被包围了,还有十来个人一道上山了,马上要到了。”
大当家伸腿又是一脚,怒道:“还不带弟兄们出去拦人,你们都是吃屎的啊,就看着人上山”
狗腿子很委屈:“弟兄们拦了,拦不住啊,对方人虽少,可他们一招,就把所有弟兄们打趴下了。”
二当家脸色黑沉得厉害:“去把索桥砍了。”
起身就往索桥那边赶,大当家忙跟过去。
狗腿子苦逼地边追边揉自己被踹的地方,大当家脚重,挨了这两脚,自己胸前的骨头定是断了,这会子才疼得厉害,呼个气都疼,再疼也要追过去。可大当家和二当家身手远比自己好的多,等自己追出门,人已经不见了。
招呼上一拨人,继续追。
大当家和二当家面对着已经砍断的索桥,面色更难看了。
狗腿子在后头呼哧呼哧的才追上来,憋着疼,狠狠喘了口气道:“大当家c二当家,小的瞧着不对,一早就守山的弟兄们回宅子,先将索桥砍了,我看他们怎么过来。”
“蠢货。”
二当家简直要被他气死,没抬手,就见着狗腿子往边上躲,缩成了一团,一幅可怜的模样,料想再揍他也是无用,“本来不归楼的人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来寨子的路,你一召集弟兄们,他们铁定追着过来了。”
大当家一向不是用脑子的那个,干脆提上大刀道:“二弟,我去先抓了那个不归楼的姘头,到时候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杀了。”
“不能杀。”
二当家蹙眉,他本来想着最不济能从地道走,可没料想不归楼的人马竟然不是直接进山而是将整个山头都围了起来,地道虽说是穿山而过,但出了山保不齐会正落入不归楼手里。榕城毕竟不是不归楼的大本营,人不会多,围山绝对没这么快,要走,他们一定要快,赶在不归楼彻底封山之前。
“大哥,你带上人马上去地道,我叫上兄弟们带上干粮,在地道跟你汇合。我们一定要马上走。”
大当家应了声好,当即便走。
二当家紧随其后要走,却是被狗腿子狗胆包天拉住了,正待训斥,见着狗腿子指着索桥对面,手哆嗦个不停,一脸的孬种模样。
回头,却见索桥对面站了好些人,领头的一身白,长得很好看,可惜坐着轮椅。他身侧站着个男子,一身书生扮相,手上摆弄着长棍,眉目疏朗。后边跟着个木头一样的人物,整个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一柄杀人的剑,剑只要会杀人就好,因而像木头才是最好。重点是他们的气息太稳了,这上山之路不说险峻,可绝对不好走,他们一路上来,竟然能这般悠闲,绝不简单。特别是那个坐轮椅的,武功定是深不可测。
还有榕城知府守在后头,那个知府也是喘得厉害,不足为惧,可紧跟在后头那是黑压压的兵马。
“二当家”
坐着轮椅的开了口,显然是没现身前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耳力不凡。问了话,却是转而对榕城知府道,“不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