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家公子硬着头皮上。
顾斯年起身,高举起手交叠着伸了伸胳膊腿,舒展筋骨:“我的身手嘛,说来太久不用都快手生了。”
“所以混混的,可做不得数。”程家公子忙出言补充道。
顾斯年笑:“自然。我最厉害的是演谁像谁,男女老幼全不在话下,神似形嘛可能在这船上没有办法。公子指吧,想我演个谁来助助兴。”
“什么”
程家公子太激动,一时忘了风花雪在边上,自觉失言,瑟缩了下,僵硬着脸道,“情香阁最出众的可不是什么戏子的桥段,而是”
脱衣舞三个字到底是没胆子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你给我保护,我还你祝福。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出自王菲的宽恕。
c风流骨小修,勿点
“情香阁最出名的是什么”
顾斯年故作无知,随即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那情香阁最出名的是什么也与我无关不是。公子还是赶紧选人吧。”
程家面子面色一变,口不择言:“你不是情香阁的舞妓”
风花雪神色不动,只眸光沉了沉。
故里已然出手,刀起刀落,削掉了程家公子耸起的发髻,齐整的短发散乱开来,很难看。故里只冷冷道:“下次嘴烂,要你命。”
按常理来说,故里这一出手应该是断手或断脚的,无奈风花雪下了令,不能让顾斯年觉得血腥残忍什么的,刀起的一念之间只能断了他的发髻,不过刀锋刻意划过程家公子的头皮,也算起到了警示作用。
程家公子回头看了看后面那些恨不得将身子藏起来的公子哥们,这才恍然自己这是犯了要命的蠢。
顾斯年满脸无辜道:“公子从哪收的消息,被坑了啊。我可是头回来榕城,情香阁很厉害么。还是公子姓赖的,故意在这儿跟我东拉西扯呢。要是输不起,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公子大可把银票收起来,我不缺钱。”
还真不缺钱,顾唐年留了不少钱,又才从那明家坑了不少回来,重点是么花钱的地方。
这话听在程家公子耳朵里,那可就不是表面意思了,红灯笼下的面孔都快扭曲了。身子恭谨地朝着风花雪颔首,垂下的眼睑下尽是狠厉,再抬头已然看不见那点情绪,谄媚着笑道:“随意指认,对姑娘委实不公平,毕竟姑娘不熟,到时真要论较起来,也每个说法”
“无妨。”顾斯年是信心爆棚。
程家公子一脸我为你着想的姿态道:“那不行,不如就风公子吧,姑娘演个风公子,至于像不像,就由风公子和那风公子身边之人来确认,以风公子的名声定是不会徇私,我信得过。”
要墨染在,定是要嘴贱了,这风花雪对旁人可能不徇私,对顾斯年那是妥妥的徇私,色令智昏说的就是风花雪。
这程家公子打的好算盘,量你再得宠,也是不能逾矩的。他揣着十足信心往顾斯年那边看了眼,正对上她亮晶晶的眼,心里一咯噔,强作镇定。
顾斯年可不管程家公子那点心里活动,扬手,一个响指,吸引了所有目光,她迈步走向风花雪。
甲板上寂静无声,连呼吸都好想消失了。
风花雪嘴角似勾非勾,看着走向自己的顾斯年,眼眸深邃。
分明还是顾斯年的模样,可那一举一动怎么看都是缩小版的风花雪,不说风花雪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可偏偏像,就是顾斯年自己说的神似,那漫不经心的不可一世,沧海不过一粟。
回身站在风花雪身侧,脚下半移,身子斜了点,懒懒往程家公子那边抛了个眼神过去,不笑,逼退了程家公子连退几步,狠狠刹住脚,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