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妖言惑众的——在这里!”我突然发难,借助魔力闪身过去抓住某人。
“你——”被我揪住的人一怔,“你,你用甚麽绑住了我?!”
“一个小小的束缚魔法,好让你别乱动。”我用力一拳击中他腹部,“我相信几位对这个一定记忆深刻。”
那人面色痛苦扭曲,喉间咕哝几下猛地张口吐出不少颜色古怪的水。
“穆尔西里二世的后宫曾经发生过的惨案。”我看着解开束缚咒后翻到在地大声咳嗽的那位神官,他洁白的袍子已沾满尘土,“一位平时言行十分正常的公主才是真凶。”
修达亲王的脸色灰败,他痛苦地握起拳来:“凯鲁,你——”
“误服,或者来自被操纵的塞积尔。”我竖起两根手指,“可惜她已无法回答更多。但毫无疑问,他回应了。”中二少年忍不住吹声口哨,“说起来,备受爱戴的伊修塔尔皇妃曾在阿林那离奇死亡不到一天又复活了对麽?据说这是她最早显现的神迹。”
“但你无法解释——”
“解释?我为甚麽要解释,我又该解释甚麽?”我将手拢进袖中,收敛笑意盯住戴尔皇太子,“恐怕该希塔托的各位解释吧!为何贵国的人一而再再而三为难我亚述?!”
“可你,你们使团的人”嗒托西利二皇子喃喃道。
“观礼结束立邦使臣都会离开。”我嗤笑道,“某些人先走并非没有先例。但显然你们才是对亚述心怀不轨的一方——看看这迫不及待的架势,打算杀了使者向亚述宣战麽?那就来看看我亚述是否畏惧吧!”
“迪厄多内大祭司,请你冷静。”伊尔·邦尼平淡得丝毫看不出任何失策的沮丧。
“我很冷静。我已证实你们的证人毫不可信。”我面无表情望着众人,“否则你们没有可能还站在这里和我废话。”
“可,可你这麽晚了为甚麽出现在这儿!”
戴尔皇太子,垂死挣扎大可不必。
我露出个温柔的笑走回去拉起修达亲王的手:“真的要说麽?我可很不好意思呢。”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爱上某人无法自拔。我不愿就此离开徒留惆怅,所以今晚约他出来散步好倾诉我的心意,如果得蒙垂爱还想邀请他去我的国家看看。”修达亲王张大眼睛愣愣看着我,我凑近他的脸颊快速而响亮地亲了一下,“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你们就来了。真是扫兴啊——”
我无比怨念地转头看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甚至有几个卫兵手中的火把和剑拿不住掉下来。
伊尔·邦尼握拳掩口低咳两声:“是这样麽?修达亲王。”
我抬起手来理了理他的金发:“吾爱,你已有继承人,答应我好麽?”
“你这个——”修达亲王一张脸猛地涨得通红。
“别,拒绝我的话请私下说。”我故作痛心地握住他的手按在我心口,“请好歹给我保留几分颜面。”说完我立刻回头朗声道,“还有问题麽?!”
在那沉默里我嗤笑一声:“看来我也不必等到明天期望一个事实上不存在的解释。希塔托根本不在乎亚述的友谊与和平的心愿。那麽,再会——”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紧紧抱住浑身僵硬的修达亲王幻影移形走了。
半个月后的阿淑尔城。
“明天你们的皇帝就要回来了?”摇头晃脑练习写字的德拉科小王子这样问。
“总不能真把巴比伦给灭了。”我检查着他的作业,“这个错了,方向反了。”
“哦。可我知道你们至少抢了他们三分之一的国土!”他低头修改,“再打下去我们就该出兵了。”
“聪明。”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发旋。
“嗨!”他不满地摇晃脑袋,“我可没打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