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左岩手边。
打开盒子看了看,有一只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针剂。
她不懂了,迷惑的反问,“这是什么?”
“待会儿看到效果,你就明白了。”淡漠的扫了那个经纪人一眼,司徒信冰冷的眸光中透着几分阴鸷。
不远处的男人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吓得一缩脖子。当黑衣人拿着针筒一步步靠近的时候,他怕得要死,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却被身旁的男人强行止住。
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注入体内,他吓得鬼叫出声,“你们给我打了什么?我是合法公民,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
“吵死了!”
招手唤过一名手下,司徒信伏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个人顿时脸色一变,却不敢反驳,顺从的点了点头。
直到夜佩慈的经纪人被拖出去,左岩终于忍不住好奇,问出了口,“你到底给他打了什么?”
“好东西。”走到酒柜前,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浅浅抿了一口,“记不记得,在苏黎世的时候,严菁菁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当然记得”
实际上,她还有后半句。如果不是招惹了这个女人,他就不会这么被动。
“事后我的人找到了她当晚在会所用过的酒杯,发现酒里掺杂了一种很奇特的缓释药物。”
白了他一眼,左岩低声嘟囔,“无非是让人发请的药,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是法医出身,不会明白的。普通的催请药是一次性发作,但是酒杯里的药物中有缓释成分。一旦中招,药性会源源不断的持续反复。得不到释放的话,还会产生逆向效果。”
以前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她只听说过缓释毒剂。
再厉害的剧毒于缓释成分混合在一起,就可以延缓毒发。
听明白前半句,司徒信接下来的话让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逆向效果是什么意思?”
“如果热量在狭小的空间内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引起爆炸。道理相同,人体也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所以,你懂的。”
噗
某个关键部位血管爆裂直接导致突发性大出血,五分钟内便会将人送进鬼门关。
这么恶毒阴损的东西是谁想出来的,简直非人类啊有木有?
“据说这是某个极端国家最新研发的药物,目的是利用令人上瘾的效力对属下进行控制,使他们在幻觉中为己所用。”
见鬼!
住在荒漠区域的人类肿么可以如此扭曲,还能在恶心一点儿吗?
“b!”
耸耸肩,他不以为意的说道,“这种手法是难等大雅之堂,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种药对某些不屈从于暴力的人非常奏效。”
几天不见,这个人的口味突然变得这么重,难不成他受了什么刺激,烧坏了脑袋?
“你怎么知道他吃你这套?”
冷了她一眼,司徒信森森觉得她是个死脑筋,“他都被你打成那样了,却一个字都没说。可见,疼痛不是他的敏感点。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摸索他的弱点。”
慢慢摸索?!人要是被你玩死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你不是说那种药有逆向效果吗?”
“你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吗?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他是个男人,只要不捆住手脚,就死不了!”
对上他鄙夷的目光,见惯大场面的左言瞬间红了脸,十分不自然的别过脸,掩去满脸尴尬。
坐在游艇上披着日光垂钓,司徒信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小情调,由着夜佩慈的经纪人在地下室里鬼叫。
起初,左岩打扰他的好兴致,可她查到了一些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