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被绑住了手脚,半倚半躺斜靠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嘴已经被一块破布堵了起来,此时她愤怒的看着恶棍父亲的这些狐朋狗友,用力挣扎着手脚。
“小丫头,别急!”一个一口烂元的大汉,一面大大喝了一口酒,一面伸手抚摸着小玛丽的腿,笑的极为猥琐:“等会儿老大玩你妈妈,我们就玩你!哈哈哈,性子这么烈的小丫头,一定很好玩!”
“彼得那个臭小子怎么还不来?难道已经抢在老大前面尝鲜了?”烂元大汉边儿上,一个在嘴唇上钉了唇环的汉子,不怀好意的啧啧嘴。
“哼!”果然,独眼龙听了这话,狠狠的摔了酒杯,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
“咕噜噜!”从酒吧破旧的拦腰门下面的空隙处滚进来一样东西,直接顺着酒吧地板滚在了几人面前。
“彼得?!”几个大汉定睛看清这东西后,不禁惊叫了一声。
一颗人头,彼得的人头。
没等他们的叫声停止,拦腰门忽然晃了一下,然后不断前后扇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噗嗤!”原本坐在小玛丽身边的烂元大汉脖腔里喷涌出一股血泉,而他的头则在酒吧上空飞舞。
“啪!”唇环男突然定格不动,然后身体从中间缓缓分开,颓然倒地。
而此时,原本在破旧沙发上的小玛丽已经不见了。
“谁?”独眼龙一脸惊恐,摆了个防备的架势,而剩下的几个大汉已经开始连滚带爬的想逃出酒吧。
“噗嗤、噗嗤、……”一阵砍瓜切菜的声音,离酒吧门只有短短几步距离的壮汉们,全都定格了。他们的脑袋在天空飞舞,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离自己那么远。
血雨在酒吧中纷飞,很快在地面形成了一大片浓猴的血浆。
独眼壮汉已经被同伴的血染成了血人。他警惕的看着四周,“谁一?出来!鬼鬼祟祟,不是好汉!”独眼龙双脚在颤求,嘶声竭力的吼着,却不敢移动一步。
“啪!”一块酒杯的碎玻璃出现在独眼龙的另一只眼睛里。
独眼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黑色斗篷……用巨大罩帽将脸遮在一片阴影中的张正帆,牵着小玛丽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当然,就连他们牵在一起的手……都被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
虽然走过的路人偶尔会递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儿,但并没有什么人来打扰他们。
小玛丽的脸色很白,但眼睛很亮!咬着嘴唇,时不时会看看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
“走路不要东张西望哦,会摔倒。”张正帆牵着小玛丽的手,淡淡的说道。
转过一个拐角,就离他们栖身的楼不远了,街面上也冷清了很多……至少如今他们身边……个路人都没有工
“我今天听同学们说……领主府在十天前升起了红色决斗之旗。”小玛丽咬了咬嘴唇轻轻说道。
“决斗之旗,代表一方邀请另一方决斗的信号。是贵族处理纠纷的一和合法手段。有蓝色、黑色、红色三和颜色。分别代表点到即止、重伤即止和不死不休。”张正帆想了想,然后开始背书。出处好像是一本叫《摩尔安传统礼仪大全》的书。
“你们领主要和谁决斗?”张正帆噜完书,好奇的问道。
“如果同学们没撒谎,那就应该是你!”小玛丽表现出了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因为自从领主府升了决斗旗,就解除了对你的一切搜索。好像领主还发了通告,让所有人保持冷静,不要在对你使用武力。”小玛丽箕了筐肩:“只是我家没有信息屏,所以我们不知道。”
“噢。”张正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我本来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