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蠢的事情莫过于坐以待毙垂死挣扎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苏败平静的望着玄天都,无论是玄天都还是他座下的青年c柳玄影,皆是给苏败带来一种强烈无比的压迫,这种压迫就如同他当初在血炼空间中见到巨兽般,让他感到无力。
但就算这股压迫如瀚海般磅礴,碾压天穹,苏败的身躯却未曾有过弯曲,他握剑的手未曾有过颤抖,铁剑始终静静的躺在他手心,凌厉刺骨的气息萦绕,如同一只沉睡的巨兽。
“这样的话我在十六年前便曾听过,那时说这番话的人是苏赢”
“最终,他还是死了”望着苏败那张俊逸中透着邪异的脸庞,玄天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昔日那道如神明的虚影,旋即轻微一叹道:“你母亲是西陀烂柯殿昔日的圣女,而你作为她唯一的骨肉,也能算的上是半个西陀烂柯殿的修行者未及弱冠之龄便已领悟宗师剑意,放眼整个西陀烂柯殿,无人可以比拟这一点,你若随我前往西陀烂柯殿修行,无论是殿主,还是其他白银殿主都会重点培养你”
柳玄影神情漠然的望着这一幕,他知道以前者与西陀烂柯殿的关系是绝对不会屈身于西陀烂柯殿,而前者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苏败抬起手中的铁剑,冰冷的剑峰斜斜指着玄天都道:“身为人子父辈的仇莫敢忘。”
“当年你父亲不知好歹与我西陀殿主作对,落得那样的下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你又何必因为父辈的恩怨而耽误自己的前程?”玄天都眉头微皱道。
“在西陀烂柯殿中不见得有什么好前程”
苏败淡淡道,目光凝视着虚空中那声势越来越浩荡的战斗场面,眼中露出些许沉思,“琅琊宗中道基境除去宗主c首座外,应该还有两人剑碑楼中的两位前辈,而如今强敌来犯这两位前辈为何未现身宗主对于今日的惊变显然有所准备,甚至布下惊天剑阵来屠戮西陀烂柯殿和秋道武宗的修行者,他绝对也会料到这两宗王者的到来”
想到这,苏败那素来宁静的眸子中泛起些许涟漪,或许眼前这一幕并未像他所想象中的那么槽糕。
望着眉头微皱的苏败。玄天都略微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经过只是短短的接触,他却知道眼前这少年并非是自己三言两语可以劝动的,因此他倒也懒得继续废话,而是侧过头望向柳玄影:“我突然想起一个不错的比赛”
“什么比赛?”柳玄影目光停留在沧月身上。准确的说是停留在沧月手中的玉蝶剑上。眼中露出些许讶然。武盟的气息。
“很简单的比赛规则,你我分别压制住自身的修为,以先天境来擒住此子。看谁击溃此子所动用的修为层次最低,那么他就归对方所有。”玄天都面露和煦的笑容,看向苏败的眼中已没有了先前的惋惜。
“确实是不错的比赛,至少比先前的规则有趣。”柳玄影抚掌笑道,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苏败的归属,无论在他看来,还是玄天都看来,苏败都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柳兄同意这比赛,那就不妨由柳兄先出手”玄天都挥袖,青牛踱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虚空后退去,将其空间让给柳玄影。
“你倒是打得一番好算盘,他若是溃败在我手中,又有几分余力能挨你一掌。”柳玄影轻笑道,不过还是抬步向着远处的苏败和沧月走去,“不过你也莫忘要忘记我柳玄影的手段,只要我愿意,他顷刻间就能恢复巅峰时期的战力”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让柳兄先出手,这样才能保持比赛的公平性。”
玄天都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整个身体以一种极为庸懒的姿势躺在青牛后背上,目光饶是期待的望着前方,如同台下正欲看戏的行客。
苏败双手握拢,体内的唯我剑气以一种极端恐怖的速度运转起来,一缕缕剑气渗透而出,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