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觉醒来,已近响午。云飞扬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觉后背一阵疼痛,不由咧嘴自语道:“这两个小子,下手还真狠。”说着缓缓扭动腰杆,又伸手到后背按了按,但觉虽然疼痛,却并没有伤到筋骨。又喃喃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不然只怕十天半月都无法修炼了。”
他昨日将李莫歪按在地上暴打,自己后背却也被李莫凶c李莫拽两人一阵拳脚好打。晚上凭一口气跪到天亮,倒也还没怎么觉得。此刻缓和下来,立即便感觉到了疼痛。
眼望着广场上的少男少女依然在练这剑,一声声“呼呼喝,哈一一一一一一”的吆喝声还是那么响亮。心思自己虽无大碍,但这般终究不便修炼。想起城西二伯处有上好的药酒,脸上机灵一笑,遂向城西走去。
武术馆的南面是条贯穿全城的内河,河水青青,碧波粼粼,河面上,三座石拱桥飞架左右,将城南和城北连为一体。穿过石拱桥,一条东西走向的青石大道赫然在目,顺着大道向西走不远,就来到了比齐城的中心——比奇中心广场也就是当年魔军蜈蚣军团偷袭比齐城时所挖地道的出口。
这中心广场比飞天武术馆的练武场又大了许多,当年蜈蚣军团遗留下来的地洞早已被填平。此刻上面也站满了少男少女,只是这里的少男少女比飞天武术馆广场上的那些要小一些,约莫也就十二c三岁的模样,练的是一些基本的步伐和招式。
云飞扬在中心广场上驻足观望了一会,便顺着青石大道一路向西而去。
经过上次那一场劫难,比齐城已大不如昔,东城因人员都集中在这里,还算热闹,西城却冷清的多,往日的喧闹繁华已化成了现在的枯叶漫漫,四周静寂一片。
在青石大道的西城端,有一间临街而立的小店,店内正中巨大的炉灶和风箱,以及堆放墙角的铁砧,火钳,无一不显示出这里曾是打铁卖铁的所在,只是冰冷的炉灶看似已荒芜很久,灶台上亦铺满了灰尘。
在小店前的青石大道正中,一张太师椅悠闲自得地摇晃着,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吱嘎声,算是给这静寂的氛围带来了一丝生机。一位浓须宽脸,四十余岁的汉子安然地躺在上面,恬静,惬意。
云飞扬远远就看见了太师椅上的汉子,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鬼笑,轻轻蹲下从地上捡起一片新落的树叶,蹑手蹑脚地向汉子走去,然而当走到距汉子还有十步之遥的距离时,汉子却突然发话道:“是飞扬吧?”
云飞扬听汉子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即将树叶拿到身后丢掉,脸上一笑,大踏步的走上前道:“二伯就是厉害,不睁开眼就知道是我,我还以为您老睡了呢!”说着走到汉子身前蹲下,轻轻地给汉子锤起腿来。
“你个小屁孩,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瞒得过我。今天怎么没有修炼,有空来看二伯呀!”汉子眯着眼睛微笑道,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你是二伯啊!侄儿本就应该来看你嘛!”云飞扬故意将嗓门提高两度说道。
“喔!我的飞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该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来求我吧!”
“果然不愧是二伯,侄儿还没开口你就全知道了。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云飞扬继续用他那高两度的声调说道。
“别竟说好听的,那一招不懂快说,你那点鬼把戏我还能不知道?”口中虽这么说,汉子嘴边却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云飞扬常来找他请教,他早已是习以为常。
“呵呵呵呵”,云飞扬一阵傻笑?“我这次来不是问招式的,是想找二伯讨一点药酒。”
“药酒?”汉子微微抬起头眯眼看了云飞扬一眼,“你要药酒干什么?”
“听他们说二伯的药酒灵验的很,简直比封魔人的‘治愈术’都厉害,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