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
叵浅尴尬地走开,青青仍是点了点头,我拍了拍玄耳,他一撒欢,自然引了川琉戏过去。
“小八,你去吧。”我见叵浅面色微红,不知是汗还是羞,总不舍错过这个机会,就与他擦身而过,追问,“什么是殇情痴处?哪里又是浓雾最深?”
叵浅将我和玄耳同等看待,拍着它的脑袋,“玄耳,你说呢?”
玄耳打了个哈欠,有些散漫。
分析早就分析过了,剩下的十四朵,我和川琉戏平分,我自然感谢青青,却是无聊中的无聊。只脱了棂凰棘,让它趴在地上转圈圈,自己去梅林之中徒手打太极,浮掌,起掌,步移,抚,托,反手,捞月,探囊,摘花,中悬掌,折勾腕,双擎手,画乾坤,吐气青云,如华盖如车轮,呼吸之间,与大相相通。
我将梅花退在花囊里,被三师兄取笑了一番,“滚个车轮都不尽心,难看。”
“我作诗还不成么?”
“那也要做得好。”
“我既少了一剑,就用诗补上,我写魂堕,诗名要挑。”
“说吧。”
“海棠香冷夜游魂,春归霜岭半桥身。云浓潜鬼惊堕梦,寒渊深处遇旧人。”
叵浅在一旁敲鼓,“谁说钟师姐的冷,小八的更冷。”珈盈师姐听了,嗔怪一笑,“我还是喜欢‘白鸟不识尘中客,误作曲歌笑问仙。’”
青青忙点头。
达子瑜补道,“这局也不当算,你和川琉的剑这样很难出鞘,一会,等川琉比完,我们再赛!”
青青狠点头。
川琉戏拽了拽玄耳的下巴,算是非常同意,叵浅移身玄耳背上,驾着它离开川琉的魔掌,川琉拍了拍手,“为了不扫兴,我先作诗!”
“你说。”我催他。
“我这个叫。一抔陶土捏作人,三才七感尽傍身。印中空灵能视物,再向前生借幽魂。”
青青对我二人颇为上心,“呀,你和小八是不是看多了,怎么都神神叨叨的。”说完,像是觉得自己印堂发黑,就搓了搓眉心。
“你不看么?”达子瑜,改了正色,青青躲了躲,“看,不多。”
“很好看。”
“啊,好看。”后者显然不以为然。
正当说话的功夫,川琉戏已经风不动云动地回到人堆儿里。
“既然此局并无胜负,按照约定,再赛一局。”达子瑜将花袋子收了,袋子里的五十六朵梅花,隔着棉布透出隐隐的红光。
“不论诗了?我们可以论个诗小毛!”川琉戏捏了捏花袋子。
“各有所爱,不分伯仲。”大师兄有意将众人引像一旁的空地。
“一出,伯仲靠边。”叵浅显然今天心情极好。
“哈哈哈哈。”孙琳大笑,笑得众人都愣了。
我还愣着,青青接着笑了,笑得那么大声,然后是珈盈师姐,然后是大师兄,然后是川琉戏,然后是达子瑜,我和叵浅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下,我见他比我还愣,自然也笑了出来。
叵浅只叹息了一声,转身要离开,青青拉了他的袖子,“要不你去开第二局?”
“不要。”
青青一撅嘴,叵浅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川琉戏捅了捅我,“哦,我来开!”
二人同时应和,“好!”
我边接过达子瑜手中的花袋子,边自然自语,“刚刚我和川琉都不尽兴,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川琉戏扬起笑脸,“小八,你开,我看着你开!”
说罢,我握着花袋子径直走入空地之中,一边数梅,一边摆梅阵,众人看我煞有介事,都纷纷关心上前,“什么阵?”子瑜最先开口,“梅花阵。”我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