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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王曾经枕在瑜真皇后的腿上看春花,只不过美人已逝,成鼎王总觉得美人去了镜子里的世界,因为他总觉得镜子里有人在梳妆,而且是瑜真皇后的模样。”

    青青听的认真,“哦,人都说成鼎王老的时候,夜夜笙歌,大师兄这是在给人家找个理由。”

    叵浅在一旁笑了一下,我自然知他有话要讲,就和青青双双偏头,“古人说,闻歌以咏言,舞以尽意,是以论其诗不如听其声,听其声不如察其形,这剑术与舞艺虽然隔着几座大山,但是也不能不说都是因意而动,异曲同工。只是,籽言论诗,我倒是也习惯,怎么你也喜欢品评一番了?还是,攸关风月,才格外倾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好诗大家品,你管我!”我以为叵浅话中有话,不便多言,青青很是干脆,顶死一句不偿命。

    可叵浅师兄向来对青青又一份执着,不到泰山不罢休,“我也不是要管你,你眼光独到,我力不能及,你向来又是不爱说明白的,我问,你就当我可怜,给我个头头是道的解释,不好么?”

    青青肠子软,耳根子更软,哪里是叵浅的对手,“你若说是风月,小家子了,我捉摸着,不管是不是成鼎王的艳史,真真假假,总是在说红颜老去,时光不复的凄凉,剑我看了,诗我听了,我不懂,自然要问,何况你们作诗都话中有话,不便明说,我也知趣味在此,不该挑明,若我说这么一句你都揪着不放,我当真再也不说一句了。”

    “再也不说一句?当真?”

    青青虽有些搞不明白,叵浅要干嘛,还是拧着眉头,点了点头。

    叵浅向大师兄走了过去,像是在悄悄谈着什么,青青往我身边靠了靠,人都说美人多疑,说的就是青青,“别理他。”这句,显然在青青听来,是句反话,自己的软肋,总被别人揪在手里,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孙琳见我们聊得欢,正想来凑个热闹,却被珈盈师姐拉了过去,“你去,我接你的剑。”

    孙琳本是一愣,随即明白,看了看大师兄,动作依旧潇洒,淡淡转身,不紧不慢,正是这转身的功夫,嘴角轻扬,“正好,容我为师姐织一片下雪天。”

    我没弄明白,青青倒是剔透,“这里的雪,是皇玄剑的机会,大师兄有意如此,是想让皇玄打一个漂亮仗,三师兄有颗玲珑心,自然知道。”

    我歪了歪嘴,心中对青青另眼相看,再看向孙琳,他只身向前,几步之后,迎风而立。

    双指以眉心为咒,右开,祭出涣雪剑身,驺虞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人出剑,鼻孔里喷薄雾气,很是激动。涣雪剑与三师兄并肩而立,在他的驱指下,以一扫沧澜之势带起甚嚣积雪,旋即,穿林过树,夹雪而飞,须臾之间,已经在层层枝山林海中飘浮穿行百步之远,所到之处,掌中剑恣意旋舞,飞扬雪,轻染梅,片刻功夫,梅林之上,霜雪纷飞,七步之中,已经将方圆百步之内的积雪尽数浮于梅海,第八步,孙琳双掌祭剑于慧顶,三分剑气四散成七束,在盈盈飞雪之中,削骨挫经,划过梅稍,第九步再次悬而飞步,在梅雪间飘渺穿梭,承接住朵朵冰骨风姿,还未来得及细品,涣雪剑已回鞘,孙琳转身飘来,与钟珈盈在空中击掌,凯旋而归。

    珈盈师姐双足落地,刚好传来合掌的声音,雪还在梅林上纷飞,不能再等,随即双掌托地,起身浮行,同时皇玄剑自心前祭出,剑光圣绽,花影映眉心。

    我再次屏住了呼吸,她右手拟剑,左手拟树,双掌之中就是整片梅林天下,皇玄剑邀与梅仙起舞,中置悬垂,电掣风驰,八步之中,剑气普照,将整片梅林圈入大乾坤剑阵之中,空中霰雪被皇玄剑的威势服帖地驱压向下,鹅毛垂落,拨弄梅衣,天地大静,万籁俱寂,风不动,树不动,梅不动,倏地一下,一声尖锐的凤鸣响自空山,带着凤凰于飞,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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